“想得美,不给你看。”
韩安白是发泄自已心里那点小郁闷。
裴玄黓以为韩安白拿不出来,所以在找借口。
于是裴玄黓十分体贴的,没有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也没有问韩安白究竟是怎么在七八岁的时候就认识这么多的字,写出这么好的东西来。
这件事情莫名其妙的又这么过去了。
总之京城里现在的事情,纷纷扰扰的所有的百姓,脑子里忙得晕头转向的。
就连那些当官的有钱的那些人家一个个就跟瓜田里的猹似的。
当然官职越高越感觉到这京城风平浪静的海面底下暗藏着杀机。
这一件件的事,能够看得出其实是皇上和裴玄黓之间的博弈。
究竟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作为大臣,他们自然明白当今的皇上是个什么德性,自然也了解现在的裴玄黓是什么样子?
他们觉得裴玄黓造反的可能性并不大,但是架不住皇上这一次次的找麻烦。万一裴玄黓真的举兵造反了,那他们是当个保皇党呢?还是当个墙头草呢?
事情越闹越大。
韩安白一直没有出来解释这件事情。
而直到有一天,京城里那些投票的事情都盖不过,突然又冒出来的一件事。
不知道从哪儿流出来的传言。
韩安白能有今天完全就是因为自已是搬运工的入幕之宾。
裴玄黓一开始也知道这件事情,但是就这么接受了韩安白给他戴的绿帽子。
甚至于接受了韩安白开的那家名作鉴赏馆。
这个消息的主角从韩安白变成了裴玄黓。
甚至是风评极差的传言都纷纷涌现。
第433章 最坏的打算
“瞧瞧裴玄黓,这个人虚伪的很,自已的媳妇儿给他戴绿帽子了,这男人还能笑嘻嘻的接受。”
“可不是吗,竟然还能跟那个搬运工凑到一块儿,他们该不会是三个人一块儿吧,这玩的还挺花……”
“裴玄黓能做出这种事,我怎么觉得他在边外的那些事情不见得会有多靠谱啊。毕竟他那一派都是他父亲手底下的人。在战场上的功劳,说不定都是抢了别人的凑给他的。不然一个十来岁的小屁孩,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凭着自已的功劳爬到中郎将这个位置上,普通百姓家的孩子,哪有这个能力,我感觉应该是大司马在背后给他运作了吧。”
“你说的很有道理呀,毕竟他们这些人肯定都是帮自已家的孩子,大司马这个年纪马上也打不动了,万一手底下的位置落到了别人手里,他征战杀伐了一辈子,到头来这个位置被别人抢了去那可了的?”
“我觉得这件事肯定没有这么简单……不信咱们就等着瞧吧……”
……
大司马府里的人自然也知道了外边的事情,他们也感觉有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
一个个都夹紧尾巴做人没有一个敢瞎晃悠乱吱声的。
而大司马在自已的院子里放下浇花的水壶,抬起头,遥遥看了皇宫一眼。
他的眼神里写满了复杂的神情。最终院落里,只传来了他似悲似叹似惋惜的叹息声。
“去我大哥家,把我娘请过来吧……”
“是,老爷。”
……
而另一个院子里。
“这件事情最终的结果并不是咱们所想象的那样。果然我这么个小喽啰,在皇上眼里根本算不得什么,最终他想对付的还是你。没想到兜兜转转,从暗地里搞鬼到了明面上挑拨,你说如果皇上宣传了这些东西,结果在百姓眼里却起不到他想要的作用,如果百姓继续相信你,赞同你,就算你私德有亏,也不影响你在他们心里那神圣的形象,你觉得皇上接下来会不会狗急跳墙?”
韩安白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件事情,皇上这个做法已经有点像是把他们往绝路上逼了。
有一种不把裴玄黓逼死绝不罢手的感觉。
但是裴玄黓作为她的相公,作为她的家人,怎么能就这么无缘无故的死在皇权斗争里呢。
而且裴玄黓死了,她肯定也活不了。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韩安白不知道皇上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但是她感觉好像有一种,无论怎么做整件事情都快要到终点的感觉。
如果皇上继续逼他们,他们就算辞官返乡,怕事也行不通。只要他们活在这儿,安安稳稳的活在这个世界上,皇上的宝座就绝对不会坐得稳,毕竟裴玄黓手底下的那些兵,可是并不知道皇上是谁,他们只认识这个陪着他们一起征战的大司马,裴中郎将。
如果不放手继续,走在这个位置上,这件事情无非就是你死我亡。
外战刚刚结束,整个国家刚刚修养了还不到一年,难道……难道百姓就因为这件事情而平白遭受苦难吗?
韩安白自认为读过几本书,了解过什么国家的历史,但是自已真正处在这里。真正作为一个当事人,她却并没有什么好办法能够解决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