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身为主帅的他并没有亲自冲锋上阵,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做——掌控全局!
“军主,这一次我们廉家军真的要好好的出一口恶气,将这些秦兵全部屠戮了,让他们有来无回!不知道这次秦军投入了多少兵力来袭扰我们?”站在廉颇身侧的廉颖问道。
廉颇闻言,苍老的脸孔上流露出了笑容,发出雷霆般的声音道:“据可靠军情,秦军的两百五十万兵卒,分五批,每批五十万,准备日夜不停的轮回骚扰我军!这一波应该有五十万出头吧!”
“这次,定要砍杀完这五十万秦军!军主,我也去好好的杀一杀这些张狂、可恶的秦人!”廉颖眉毛一挑,娇小的身躯散发出了浓郁的杀气,发出银铃般的声音道。
“好!”廉老军主一声大喝。
廉颖闻言,浑身爆发出夺目的绿芒,身躯弹射而出,几乎只是眨眼间便来到城下,手握红缨长枪,驾驭着一匹雪白的神骏战马,一声娇喝:“驾”,那雪白的神骏战马便化为了一道白光冲向秦兵。
廉颖手中的长枪上下挥舞,前后突刺,只见一个又一个阻挡她马蹄的秦军兵卒,要么被长枪沉重的枪身弹飞,要么被锋锐的枪尖刺穿了心脏死亡。
只是眨眼间,廉颖骑着白色的神骏战马便冲出了数十丈的距离,一路所向披靡,没有一合之将。她当真好生凶猛,巾帼不让须眉,而后,淹没在混乱的军阵之中……
一路上,她的首要目标,便是那些妄图扭转溃败之势的秦军将官:营主、都主……
此刻,李康已经冲向了战线的最前端,紧握着精铁大马刀,驾驭着重马,疯也似的不断的追击着溃逃的秦兵,来回冲杀,一个又一个的秦兵被他砍了脑袋,鲜血如雨般喷溅。
他身上的赤色精铁铠甲之上也有着数道口子,殷红的鲜血不断的渗透而出,与那敌军兵卒飞溅到铠甲上的鲜血混合到了一处……显然,他也已经受了伤。
不过,李康却是浑然不在意,依旧疯了似的冲向秦军最密集的地方,他的内心已被浓烈的仇恨所占据,只有不断的杀戮,才能让他好受一些!
这时,他连续砍下了两个秦兵的头颅后,瞥见前方有着一大堆的秦兵在快速的后撤。
李康的双眼爆发出嗜血的光芒,一拍身下的重马,化为一道黑色的闪电,冲向这群秦兵。
他紧握精铁大马刀,浑身绿芒爆闪,四寸高的墨绿色人马星象浮现而出,滴溜溜的在胸前不停旋转,不断的挥舞着手中的大马刀,砍翻身侧惊慌逃窜的秦军兵卒,漆黑的重马则将一切阻挡在身前的秦兵撞飞,踏碎他们的胸膛。
几乎只是眨眼之间,李康便冲到了那一群秦兵所在之处,连续砍倒了在最后边的两名秦军兵卒。
“啊~~~”、“啊~~~”,霎时,兵卒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杀了他!”一声震耳欲聋的暴喝声突然响起。
李康循声望去,只见这一群秦兵的簇拥之中,有一个戴着插有两根黑羽的重盔的大汉,其双目散发着犹如实质的杀气,紧盯着自己,那暴喝之声正是从其口中发出。
这大汉是秦军的一个营主,一条手臂已经不翼而飞,满脸的苍白之色,显然是受了重伤,正在兵卒的保卫下撤退。
撤退中的这群秦兵听到将官命令,立马转过身躯,将锋锐的长枪对准身骑重马的赵军少年骑兵,狠狠的刺来,还有三骑穿黑甲的秦军骑兵浑身绿芒爆闪着向少年骑兵杀来。
秦军骑兵都是绿星境二品的星体士,同样紧握着厚重的长柄大马刀,刀身绿光夺目,划过空气,空气产生了扭曲,空气好似要被其撕裂似的,而刀尖所指之处,无一不是少年骑兵的要害:心脏、头颅、腰部!
长枪足有十把,枪枪同样刺向少年骑兵的要害。
坐着黑色战马之上,在军卒后面的秦军营主,用看死人般的眼神,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少年骑兵,便准备转身继续撤退:此刻,赵军少年骑兵在他的眼里必死无疑,毕竟其只有绿星境二品的修为,还受了伤,十几个武士出身的兵卒加上三个绿星境二品的精锐骑兵,其没有不死的理由!
可是,就在他转身的一刻,他却停下了脚步,满眼震惊之色的看向骑着重马犹如血人似的少年骑兵。
只见,那凶悍的少年骑兵面对这一切,一张布满鲜血的脸孔毫无惧色,他突然用力一勒重马的缰绳,顿时,那雄壮的重马一声长嘶,人立而起。
重马那布满了精铁鳞片状铠甲的粗壮前腿,用力横扫向那十几把刺来的长枪。
霎时,发出“铿”、“铿”、“铿”……金属激烈碰撞的尖锐摩擦声,还有着一串串的火星,自那重马布满鳞片铠甲的前腿上爆发而出。
十几把长枪,被马蹄扫飞。
重马背上的李康也没有闲着,战马人立起之时,其身前浮现出一面绿光闪闪的盾牌,他手中的精铁大马刀带起一道残影高高举起劈向一柄秦兵的大马刀。
“铿!”
一声刺耳的金属碰撞声,钻入众人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