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喝多少都可以。”
方玙没想到沈又澜还记得餐厅的米酒,当即就想给餐厅经理打电话,让她把剩下的都留下。但沈又澜靠在她的肩膀上紧搂着要不许她拿手机,还戳了戳她的脸颊。
“不要像个暴发户一样。”
“可我就是暴发户啊。”
方玙将沈又澜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微微抬头仰视着她。
“我现在能感到爆发般的幸福。”
“有点土。”
“闭嘴啦!”
方玙身体力行,揽住沈又澜的脖子亲吻她,交换酒精在不同环境下产生的别样味道。
放在桌边的酒杯被碰倒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闷响,但没人在意它是否破碎,也没人在意那潮湿漫延的痕迹。
相拥在通体透亮的玻璃墙旁,方玙的吻像窗外的雪花一样接连落下。能透出月光的纱帘,也如同抚摸的手一般被盖上。
炉火的噼啪声伴着呻吟奏响,停留在这间无尽升温的暖房。
“我说过多少次我爱你。”
方玙在最不能将这种话当真的时候问道。
“我不记得了。”
沈又澜此刻脑中只有混乱,连听清这句话都已经用尽全力,她紧紧搂抱着方玙的腰背,感受她的节奏,共舞这一曲,将汗也与她的汇聚在一起
“那就从现在开始计算吧。”
“我爱你。”
“沈又澜。”
“我爱你。”
沈又澜再次激烈地吻上她。她没有在堵住她的嘴,也不想听这样腻人的话,而是要将这些吞入嘴中、咽进身体、融在心里。
她们已经太久没离得这样近了,但对方胸口清晰的心跳声告诉她们其实从未分离。
“我爱你。”
沈又澜说。
“一直爱你。”
“你要记得。”
透过窗帘的轻柔月光变成浓烈的照耀,方玙一睁眼就看到沈又澜正窝在她怀里。
吻过她的额头,想将沈又澜抱得更紧,谁知对方循着本能,配合着她的动作顺势缠了上来。
没有不动心的道理。
半梦半醒间的沈又澜少了一丝清明却多了一分乖巧,被方玙哄着,任她欲取欲求。直到最后,搅得作息良好的人闹出起床气,才将方玙的手抱住说不要。
方玙裹上浴袍后拉开那扇窗帘,窗外的雪景让他一瞬间有着雪盲的症状,转身去捂沈又澜的眼睛,让她慢慢睁开。
窗边的积雪已落了有半人高,远处更是只有雪白一片。
她们住在独栋的木屋里,离她们最近的房子也几十米外被大雪覆盖,远远望去便是一副置身于雪原之中的景象。
“看来今天是没办法去滑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