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只手轻轻地碰了一下景和颈部的皮肤。
一米八几的男人突然僵硬如木偶,他脸色煞白,身上沁出一层冷汗,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呼了过去!
砰!
景和被自己打得龇牙咧嘴,他只能感觉到一点点潮湿。
“我靠,什么东西啊!”嘲
他手忙脚乱地脱下外套,从垃圾桶里捡出用过的一次性筷子,小心地找到刚刚被摸的地方。
那里有一小块发白的皮肤,带着淡淡的腐臭和浓郁的鱼腥味。
景和干呕一声,用脚将外套踢远了一点,“云团!快,你那什么糯米的,撒一把来!”
云团将锅盖摆好,从衣兜里摸出一把糯米来,均匀地丢到景和的外套上。
糯米并没有多大反应。
那道暗色的湿痕,在灯下渐渐消失。
“是幻觉吗?”云团用小扫帚将糯米收集到一个水蓝色收纳盒中。嘲
“不是幻觉,我也看到了。”
景煜扯了扯嘴角,对兄弟出于人道主义的关心,他克制住了嘲笑的表情。
不过,这个弟弟有点陌生,似乎过分娇羞柔弱。
于是,三人就异空间和三维四维转换(景煜)、魔法阵(景和)、五行风水和腐尸现世条件(云团)争论了一下午,也没得出统一结论。
云团打电话给大婶,但电话自动转接到了医院,护士遗憾地告诉了她一个消息——
大婶死了。
死于注射药物过量,心脏停搏,未能及时抢救。嘲
她急于知道是哪种药物,但院方出于对病人的隐私保护,三缄其口。
即便云团的身份是警方,没有搜捕令和上级文件,也无权调查。
只是很奇怪,既然要保护隐私,为什么还要告诉她,对方是死于药物注射过量?
随即她反应过来,这是一种另类的恐.吓。
她吨吨吨地喝着姜汤,只能另做打算。
大婶在符咒方面比她厉害得多,至少不会被秽物缠上。
“队长,你现在还能入侵监控吗?”云团检查着景和递过来的东西,随口一问。嘲
“附.身的话,可以。”
闻言,云团皱起眉头,与此同时,她在景和的购物袋里找到了一颗尖牙。
牙根比较完整,应该是自然脱落的。
“你除了那个流浪汉,有碰见其他奇怪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