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雪漫回到房间,越想越不对劲,虽然她不懂文玩古董需要怎么摆放,但是那个古董花瓶大咧咧地摆在一个与中式古典气息毫不相关的地方,未免有点太奇怪,跟故意摆在那的一样。
虽然江珩一身毛病,但他审美还是很好的,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江珩就那么巧的站在一边,然后那么巧的撞在花瓶上?他再怎么有钱也不会不管不顾地撞到几十万上面吧?
而且她明显感觉自己被绊了一脚,虽然也有可能是江珩不小心碰到的,但一切都巧的可怕。
要真有概率这么小的事情同时发生,她怎么到现在都没中过彩票呢。
世上就真有倒霉成这样的人?开学第一天弄碎人家表盘,现在又弄碎一个花瓶,主人还是同一个。
祝雪漫想不通江珩弄这一出是要干嘛,如果他想耍自己玩,明明有一万种方式,为什么要选这种极容易出错的,还是说有钱人的脑回路还真就跟常人不一样。
祝雪漫坐在床边,将之前买的藏在胸针里的微型摄像头拿出来,捣鼓半天,把视频传到了手机上,可惜因为视角有限,除了两个人的声音和一些局部的画面,什么都没拍进去,光是这些东西,也看不出来什么端倪。
祝雪漫将视频音频保存好,发现软件上显示两周前的深夜也有一小段录到的视频,祝雪漫本以为是误触,想删掉多余的视频,点开的一瞬,她如坠冰窖。
“小逼这么紧怎么伺候男人?”
虽然没有拍到具体的画面,但是这句话已经表明了床上的人在做什么事情。
原来内裤湿了不是月经将至,而是她和男人交合的生理反应。原来床头那杯水不是自己的,而是藏了迷药的作案工具。
这句话在她脑子里循环播放,祝雪漫扶着床头,缓了好久才坐起身来。
是啊,哪有干八天活就给两万块钱的好事,自己真是见钱眼开蠢得发笑,居然还真相信这种好事能轮到自己,人家大少爷家大业大想找佣人还找不到?会让你一个非亲非故第一天认识的人到家里干活,还开一个高出市场价那么多的工资?
祝雪漫暗骂自己的天真,估计自己在那老老实实干活的时候,江珩还在心里笑她傻逼呢。
可是后悔无用,祝雪漫再怎么懊悔也无法将时间拨回两周前,改变已经发生过的事情。
今夜的床头依旧有一杯水放着,祝雪漫把部分水倒进一个密封的小袋子里,藏在睡裙口袋里。
祝雪漫将屈辱的泪水擦干,将摄像头卡在床头上,她缓缓躺下,等待江珩的到来。
作话:没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