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蔺总的电话。”
手中拿着调色板的少年,缓缓起身,站到离自己画作两米远的地方,微微眯起眼睛细细端详了一阵子自己这副精妙绝伦的油画。
他似乎没有听到别人叫他的声音一般。在品鉴完自己的作品后,自我满足的点了点头,才不紧不慢地走过去接起电话。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在画画。”
“未来是你来接手公司,就少忙你那些闲情雅致………”
“是……对不起”
“好了,说正事。蔺鸣,你哥哥醒了,过几天就会出院,我没法到场,你一定要去好好照看他。”
电话那头是远在西班牙谈生意的蔺席玉,对着自己的小儿子蔺鸣一番叮嘱。
“知道了爸,您放心吧。”听到这个语气略微有些轻浮,带着烟嗓音的少年答应过后,蔺席玉便挂断了电话。
“我一定啊,会好好照顾我亲爱的哥哥。”
少年喃喃自语地一边嘀咕着,一边解开肩膀上沾满各色颜料的披肩,转身穿上一件黑色的风衣,非常潇洒利落的迈出了大门。
陆酉暮刚刚还在如痴如醉地欣赏“自己”,随即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由得紧张起来。
“找我的吗?会是什么人呢这么急切。”陆酉暮随着那脚步声的逼近,渐渐屏住了呼吸。
“哥哥!”
一打开门,冲进来的是一个模样大约20出头的少年。他长着一张几乎和蔺鹤一模一样的脸,但是身上的气质却与蔺鹤截然不同。
他身型高大挺拔,是标准的倒三角身材,白色衬衫下的薄肌若隐若现,充满了性张力。染成灰色的头发微长,半扎着马尾,看似凌乱,但每一根发丝好似都被他安排在想摆放的位置。明明长着一张充满少年感的脸,但是身上这件成熟的黑色长风衣却被他很好地驾驭着,显得稳重又优雅。
还有一点最不同的!
那就是他没有喉结处那颗性感的痣了。
这想都不必多想,这个气宇轩昂的人一定是蔺鹤的弟弟——蔺鸣。陆酉暮对蔺鸣没有什么深刻的印象,因为他本人似乎不爱抛头露面,媒体也几乎不会报道有关他的内容。
“哥哥,你终于醒了。知不知道我多么担心你,担心你再也不能醒来和我说话,担心你再也没办法睁开双眼好好看着我了。”
少年坐在哥哥的床沿上,双眼含情脉脉地盯着眼前这张蔺鹤的脸。
话怎么越说越肉麻,总感觉怪怪的。陆酉暮一时半会都不知道怎么接下去,看起来蔺氏双子感情这么深厚,自己回点应景的话就好了。
“鸣鸣,我现在很好,不用太担心啦。“
话音刚落,眼前的少年像被触发了什么开关一样。右手掠过陆酉暮的后脑,一把捧自己哥哥的脸,开始嘴对嘴暴力亲吻,舌头毫不客气地破开齿关,伸入对方的口中,在舌根处探了又探,两个人亲吻的声音发出淫乱的滋滋水声。
蔺鸣像逮到猎物一般疯狂地在自己亲哥哥身上留下自己的标记。在脖颈处啃咬,在他哥哥喉结上那颗色气的黑痣旁舔了又舔。
一个残疾人,陆酉暮想用这副身体挣脱开完全是不可能的。
陆酉暮刚刚简直都吓傻了,被疯狗般的蔺鸣堵的嘴里说不出一句话来。
蔺氏双子竟然是这种没法见人的不论的关系!
“鸣鸣……哥哥,你好久都没有这么亲密地叫过我了。”
对陆酉暮松口后,蔺鸣一点都没有要结束的意思。反而猛的把被子一掀,十分敏捷的往他身上一跨,殊不知自己身下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亲哥哥。
蔺鸣反手就揪着陆酉暮的衣领扯,把病服从文弱的哥哥身体上全扒下来。骨节分明,十指上带着一枚朴素高雅的银戒的手,在哥哥胸前那块软肉反复的抚摸侵犯,指腹按着胸前两颗粉嫩的花苞一样的乳头揉捏。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灼热起来。
“哥哥,你比以前消瘦了好多。我好心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