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新郎得意洋洋,把皮鞭甩的啪啪的响,抽冷着打去洛醺,洛醺想逃怎奈皮鞭太长,一下子打在她后背上,她惨叫着跳起。
她一叫唤,那老新郎突然眼珠凸出,亢奋得嘎嘎怪叫,不知是笑还是嚎,再一鞭子打去洛醺,洛醺这回没有躲,顺势抓住鞭梢,摆手道:“等等!”
老新郎不明所以:“作何?”
洛醺忍着痛,装腔作势道:“这滋味太爽,作为你的媳妇我岂能独享,我们交换,我来打你。”
老新郎才不傻,知道被打疼,摇头:“还是我打你。”
洛醺心里骂着你个死变态,面上一种爽到骨头里的魅惑相,骗他:“我只打一下,如果你觉得不爽然后再换你打我。”
老新郎想想,看洛醺弱不禁风的模样,料她不能把自己怎样,对于刚刚自己**迭起的感觉想换位试试,于是把皮鞭丢给了洛醺。
洛醺接住皮鞭,朝手心吐了口唾沫,骂一句“你个老流氓”把吃奶的劲拉屎的劲都用上了,开始左一鞭右一鞭打去老新郎。
鞭子这种东西是乡下人差不多都会用,因为经常接触,洛醺在金水湾住了很久,当然也不陌生,且因为怒火中烧,直把老新郎打的不是亢奋的叫而是嚎哭似的叫,并要求洛醺把鞭子还给他,洛醺怎么能再让他得手,啪啪的打的那老新郎在地上爬,她呼哧扑了上去,嗖嗖嗖把长鞭缠住那老新郎的脖子,使劲的勒
“奶奶!”鬼三一声喊,发现那老新郎脸憋的发紫,急忙拉开洛醺,洛醺气呼呼的。还意犹未尽的咬牙切齿,鬼三简直惊呆了,看洛醺和老新郎身形相差悬殊。她怎么能把对方制服?
也来不及多问,带着洛醺离开了这户人家。汇合外面的铁匠和那位姑娘,看来铁匠已经把那姑娘说通,她没有再反抗,刚刚若不是她抵死反抗,鬼三也不会拖延这么久才回来带走洛醺。
四个人回到铁匠家里,刚进门就遇到出来溜达的沈稼辚,他叫嚷道:“你们是去买衣服还是去织布。这么久,老子到现在都没吃饭。”
说着蓦然发现洛醺身边的姑娘,哈哈一笑凑过去:“铁匠,这妞俊。卖给我吧。”
他本是打趣铁匠,那姑娘闻听此话转身就跑,铁匠和鬼三追出去把姑娘拉了回来,然后洛醺苦口婆心的好言解释,那姑娘才平静下来。
铁匠去做饭。鬼三帮忙,洛醺见沈稼轩还没有回来,就带着那姑娘进了自己住的东厢房,开始彼此了解。
姑娘说她叫姓春叫春枝,二十二岁。陕西人,家里遭遇变故,千辛万苦来到北平投亲,不料竟然没找到,这期间认识了铁匠,之后的事洛醺已经差不多了解。
春枝看洛醺穿戴不俗却非为富不仁之人,看洛醺容貌出众却一脸的慈眉善目,得知洛醺真心救她,噗通跪在洛醺面前:“妹子,你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你好人做到底收下我吧,不要工钱给口饭吃就行,我当你的奴婢,只求从今往后不再是居无定所。”
洛醺拉她起来:“既然你家里已经没什么人,我当然不会丢下你不管,但做奴婢就不用了。”
春枝高兴得噼里啪啦掉眼泪,告诉洛醺,她假如今天没把自己救出,一旦被那老板玷污了身子,一定自尽,所以感觉自己这条命是洛醺给的,非得给洛醺做使唤丫头。
两个人正说着话,门吱嘎推开,沈稼辚嘻嘻哈哈的走了进来,第一次开口叫洛醺为大嫂,洛醺知道他无事献殷勤绝没安好心,果然,他开口就道:“这闺女长的真不错,大嫂你把她许配给我吧。”
洛醺立即道:“不行。”
沈稼辚不高兴了:“为啥?”
洛醺也没避讳,直言:“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的事,你已经有媳妇了,还两个。”她首先不想对不住大兰子,沈稼辚毕竟是大兰子的男人,没有女人希望自己的男人一娶再娶,另外她想这春枝拼死也不同意嫁给那么有钱的老板,定然也不会愿意嫁给暴躁跋扈的沈稼辚。
沈稼辚却一拍胸脯:“老子是堂堂的剿匪司令,还是一县之长,娶十个八个都不为过,两个咋了,两个不是都没生养吗,你是我大嫂,咱娘没了沈家你做主,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没个一儿半女你也有责任。”
洛醺撇嘴道:“肚子疼埋怨灶王爷,关我什么事,说不行就不行。”她不想救出这姑娘然后让人家感觉自己没安好心,给了小叔子。
沈稼辚忽而淫邪的看着她,揶揄道:“你不同意,就说明你在吃醋。”
这家伙非一般的生性,什么话都敢说出口,当着外人敢说自己嫂子吃他的醋,气得洛醺朝他啐了口:“不要脸,这种事情按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春枝姐姐的父母都不在了,怎么也得听听她自己的意见。”
不料她话音刚落,春枝竟然道:“我愿意。”
洛醺愣住,沈稼辚哈哈大笑:“你瞧瞧你瞧瞧,人家姑娘都稀罕老子,你还从中作梗,你究竟是不是我亲嫂子,胳膊肘朝外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