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无法承受的大,碧荷试图往后退,Sam掐着碧荷的腰阻住她的动作。
“小东西,还没进去呢。”yinjing抽出一点,guitou在穴口徘徊不前引诱着蜜核分泌蜜ye,
蜜ye淳淳流出,Sam摸一把两人的私密处,透明的粘液拉丝状,一把抹在碧荷的乳房,两手掐着腰,速度不规律地单刀直入,洞口那么小,yinjing又如此大。
Yinjing才进入一半又卡住了,比刚刚好多了。
“小东西,别紧张,等会有你舒服的。“”穴口太紧致,Sam声调高亢,东方女人果然和西方的女人不一样。
茄子般的柱身浅出深插,一下下地捅进穴口。
女人的脚趾头蜷缩,十个手指头刮过男人强劲有力的手臂,手臂显现出粉嫩的滑痕。
“痛死了,不要了。”
在Sam的理解里,不要都是女人嘴硬罢了,他在穿上的功夫了得,那个女人不夸他技术好,爽了还有钱拿,一举两得的美事。
话一说完,碧荷惊叫一声,Sam趁碧荷不注意,yinjing贯穿到底。
痛感就在yinjing进入的一瞬间,下面被贯穿的涨涨的,男人一次比一次深入,guitou无限地探索,搅动。
穴口被撑得最大,紧紧地包裹着柱身,两颗囊袋贴近腿根。
碧荷做起来,男人抽吸一声。他不喜欢这个姿势,她是要把他的宝贝折断?
亲吻男人的脸颊,嘴唇在靠近男人的嘴角,男人头一转,错开。
他很少亲吻女人的嘴唇。
yinjing进入穴口,男人开始抽插,囊袋一又一下地拍打腿心,房间全是趴趴的色迷声音。
Sam不停歇地拍打几百下,趴在女人身上,抬起一条腿僵在半空中,透明地套子慢慢地变得白灼。
他射了。
Sam抽出yinjing,换掉一个干净的套子,湿哒哒的套子抛物线地丢进感应地垃圾桶。
一次怎么行,强悍的体魄,他一夜能干七次,不过是他磕了大麻的情况下。
他还干够,没爽够。
白灼的精液从guitou滴到干净的床单,还混杂着女人的蜜ye,两者色泽鲜明。
Sam拍拍碧荷的屁股,“趴着。”
碧荷不动,躺着干喘,对于不听话的女人,男人一向没什么耐心,他又开始翻过碧荷的身体,
跪趴式,来一次。
第一次进入有点艰难,第二次比第一次容易多了。
Yinjing毫无感情地抽动,Sam抓住水滴状的乳房,方向一转,面对着David。
David要看,就让他看得明白。
房间里有男人释放的声音,女人的喘息声。
“舒服吗。”Sam一字一顿地用中文说。
碧荷迷迷糊糊地听到拗口的中文字音,并不是林致远的口音,林致远的普通话很标准,进入她身体的男人不是林致远又会是谁呢。
Sam等不到她的回答,又是深深地插入。
“不舒服吗。”女人不没回答,喘息代替她的回答。
Sam很满意。
第二发结束,Sam在换套的间隙,看向David的方向。
“David,你确定不来。”显然他还玩够,David不来他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