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tee Lauder白金粉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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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合格的下属, 要想老板之所想, 忧老板之所忧, 不要老想着从老板哪里得到什么, 要多想想自己能为老板做什么, 自己的劳动还能为老板创造多少剩余价值。

车子缓速行驶在最外道。

司机眼神一亮,语气兴奋:“沈先生!人在前面!”

沈渡透过前车玻璃玻璃看到了不远处那个娇小的背影。

那个背影穿着一件明黄色的帽衫,兜帽遮住了后脑勺,像颗圆溜溜的卤蛋, 两条纤细的腿搭在踏板上,节奏感十足的踩着单车。

他收回目光, 短促的笑声从喉间溢出:“跟着。”

司机疑惑:“不接她上车吗?”

“等她累了。”

一脚一脚的,踩得倒是挺起劲的。

估计抱怨他也抱怨得也挺起劲。

此时容榕对后方的注视毫不知情,黑着脸贯彻着市政府每年都大力宣传的低碳环保行动。

上学的时候骑得比较勤快, 容榕的体力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差, 但因为现在心中有怨气, 几乎是把单车左右边的踏板分别当成了沈渡和徐北也,所以踩得格外用力。

很快,她的小腿肌肉就有些酸了。

容榕将单车停在一边,抬头望了望清明如洗的天空,蹲在路边休息。

车子里,司机又说:“沈总,她停下了, 应该是累了。”

原本就娇小清瘦, 蹲在那里更加像是一只团子了。

她还戴着帽子, 一双手藏在宽大的衣袖里,撑着下巴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渡看着她不知道从哪儿捡起一根细长的树枝,在地上写着什么,然后扔掉树枝,起身,一脚踩了上去。

似乎还不够泄愤,她又跺了跺。

“……”真是很好猜到她在地上写了什么、

他无奈的笑了两声,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她背对着他,在地上踩来踩去的,并没有注意到有人过来。

沈渡走到她背后,容榕正低着头,双手塞兜,嘴里念念有词。

“垃圾沈渡。”

沈渡轻笑,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容榕肩膀猛地耸起,神情僵硬的转过头,看见了男人衬衫上的第二颗纽扣。

男人垂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声音微沉:“刚刚骂我什么?”

容榕张了张嘴,试图蒙混过关:“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沈渡的声音又低了半分,略微挑眉,语气上扬:“嗯?”

容榕咳了一声,清丽的小脸藏在兜帽里,小气的只分给他一个后脑勺:“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打道回府来接我。”

“行李箱还在车上。”沈渡唇角扬起,语气稍稍带笑,“你忘了拿。”

她转身,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他,语调很高:“你让我拖着行李箱骑单车?”

“我看你踩得挺高兴的。”

“你需要配一副眼镜。”容榕恨声吐槽,三两步走到后备箱那里,拍了拍车子,“开后备箱。”

车子里的司机很灵性的打开了后备箱。

容榕拿出行李箱,掏出拉杆,白了沈渡一眼,姿态潇洒的一路向前走了。

“榕榕。”他开口叫她。

容榕神色变了变,没停下脚步的动作,继续大步向前。

沈渡无奈,长腿一迈,以身高优势追上她,从她手中拿过拉杆。

“好了,逗你的。”

容榕更生气了,语气严肃:“逗我就能随随便便把我赶下车?”

沈渡扯了扯她兜帽上的绳子,一整张小脸瞬间就有三分之一被藏住了。

容榕一边理帽子一边继续控诉:“干什么?报复吗?”

“倒打一耙。”他叹气,也没再说什么,直接往车子那边走了过去。

容榕撇嘴,跟在他后面,很不服气:“我抛却了自尊心才叫出口的,这一声包含着我的真心,你居然还不领情。”

“……”

坐上了车,容榕化身小话痨,继续不依不饶:“别人要求我叫我都不叫呢,沈先生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沈渡抽了抽嘴角,语气淡淡:“这种福还是算了。”

“真难伺候。”容榕叹气。

司机觉得自己的嘴角要抽筋了。

他透过后视镜看向两个人。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个人坐的老远,表情也不对付,但就是让他这个中年大叔忍不住笑。

好在两个人没有再进行这类幼稚园式拌嘴,接下来的路程,司机幸运的避免了笑抽筋。

车子就停在老宅门口,没有开进去,容榕刚准备开门下车,又似乎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沈渡。

沈渡注意这一道视线,没抬头,只是问她:“怎么了?”

她倾身,双手撑着柔软的车垫,悄悄凑近他的耳朵,奶声奶气的满足了他的愿望:“拜拜,沈渡哥哥。”

说完这句话,容榕迅速下车,没有给沈渡任何的反应时间。

沈渡侧头,透过车窗看向了那个背影。

恶作剧成功了,小姑娘走路都一蹦一跳的。

他摇头,清冽低沉的笑声在车子里响起。

饶是一块冰山,在她手中也变成了冰淇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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