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戚:“嗯……”我到底是该清楚还是不该清楚?
说是不该清楚,当年事情发生之后,陆家和谢家就在权衡之后对这件事进行了了结,陆家不是得理不饶人的,再说陈姣月可恨同时也可怜,陆家几人都比她大了至少一轮,也实在是追究不下去了,双方都有意终结,这件事便算是了了,谢戚也是知道的。
可要说清楚,谢戚明显感觉到陆雪舟话里有话。
不是陈姣月的问题,那就是陈董的问题了。陆雪舟想起之前发生的那一幕,他还记得凤栖梧说米迦勒的翅膀抖出来的金色细碎的东西,是能够燃烧罪孽和虚妄的火焰。
果然,就听陆雪舟道,“具体的事我不是很清楚,但也还是知道一些。”
原来当年陈董当年的处境也不是很好,当年正值各方面都飞速发展的时机,陈董从港岛来内陆发展的想法在当时而言,是过于离经叛道了,但站在历史撵过的痕迹前,又要赞他一声目光长远高瞻远瞩了。
当时的内陆到处待开发,可谓是遍地生金,那么大一块蛋糕,足以养活一个城市的人,然而资本从来就贪,本地尝到甜头的自然不乐意有人来分杯羹。
陈董受到了排挤,刚刚发展期的公司表面看着风光,其实都是强撑着,直到后来坚持到竞标中了,才摆脱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样子。
“然而在公司抬头崛起的重要关头,陈太太突然递交辞职信,自此再也没有消息。直到过了十年,传来陈太太跳楼自杀的事。但是——”
陆雪舟强调了一遍,“但是,陈太太并没有办葬礼。”
准确来说,是当时陈董说陈太太念旧,出来这么久一定想要回家,于是说是回家办葬礼,还是土葬。
“陆雪渡被陈姣月跟踪的时候,我调查过陈家。当年陈太太入葬的时间点,陈董和陈姣月都在本市。我还查到,当年陈董买了两幅棺材。”
谢戚挂掉电话,才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有些事真的不能细想,一想就觉得浑身发冷。
“还好。”拒绝了陈董。谢戚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然而两天之后,该是恶魔和天使们集体来医院做战前体检的时候,陈董突然一身狼狈的带着陈姣月重新找上门来。
“请,务必救救我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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