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逼太紧,索性放开她,背靠在床头软包上,“你需要一个稳定的性伴侣。”
宁轶眉眼间立刻浮现一层不耐,合格的性伴侣才不会趁人之危,“你觉得你能算…”
她还没说完话,一只手盖住她的唇。
归海聿桁摇摇头,“别急,我比别人多一个优势,我跟你的关系是名正言顺的,懂吗?”
这意味着她不会被爆出滥交的丑闻,影响她的家族,他洁身自好还是个不可多得的优秀的alpha,能帮助她更安全地度过发情期。
不过,其实最重要的是,他能帮她调查腺体被挖的幕后黑手。她为什么被挖腺体还不肯告诉母亲,他多少能猜到一点。
没有AO会不在乎腺体。他确信她无法拒绝自己的条件。
宁轶不说话,她也在思考其中利弊。
归海聿桁赤裸身体下床,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新的浴袍,替宁轶穿上,他用梳子轻柔地梳她的头发,“想好了吗?”
“你不能随时在我身边。”宁轶深知自己错乱的发情期,要知道距离上一次结束才一个星期,她严重怀疑这是要将她前两年丢失的发情期一并补回来。
归海聿桁疑惑,“发情期叁月一次,叁月后便是寒假,我会在你身边的。”
宁轶也想自己的发情期是叁月一次,“我上一次结束发情期是一个星期前。”
归海聿桁面色凝重,“你该去医院,你发情期紊乱很可能是腺体被挖的原因。”
谁不知道要去医院。宁轶脸色苍白,“不,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特别是宁浔和我的母亲。”
此事已一步错步步错。她当初瞒下不说是想借beta身份逃离母亲的安排,没想到就算是beta也一样要按母亲预设的道路走,母亲若是再得知她隐瞒真相,她一定会大发雷霆。
她承受不了母亲生气的后果。
最好的结果是禁足在家安排医生检查治疗,最坏的结果…不,这于她而言已经是最坏的结果,其余可能会发生的肉体惩罚,于她而言并不算什么,只要没被关起来,那就还有机会。
她劝不动母亲的决定,不代表她会屈服。
归海聿桁敏锐地捕捉到宁轶的害怕,他笑着将她抱起,“我可以让你秘密进行检查,不会告诉任何人,别怀疑我别有用心,就当我补偿我昨晚的过错好吗?”
宁轶才不信,她把脑袋埋在他颈窝,“我不相信你。”
“没关系,我会向你证明我的诚心。”归海聿桁扶着她的腰,“你哥哥大概等了我们一晚。”
一想到宁浔那张冷脸,宁轶忍不住皱眉闭眼。
这些男的一个赛一个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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