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会给凌环一些生活费,这次抓到狼人,也能拿到不菲的报酬,她原本打算给他买几件新衣服穿。
祁安默了默,抬眼看凌环。
白白净净的,长得是有点小白脸。
小白脸睁着无辜的大眼看着她:“怎么了?”
“没事,只是想你长得真好看。”
一抹红晕霎时浮现,凌环被口里的面呛住,灌了一大杯水,这才慢吞吞道:“姐姐你喜欢我的脸吗?”
祁安对上他的眼,她才发现,他其实是M型唇,唇珠微翘起,略微像蛇的吻端。
她吸溜掉嘴里最后一根面条。
“喜欢吧。”
到了晚上,凌环很自觉地卧在沙发里,祁安也没再叫他上床。
但床上依然隐隐散发着他的气息,一种特别的木质香气,很有大自然的感觉,丝丝缕缕地萦绕着她。
闻着很容易入眠。
喝完凌环准备的牛奶,她把呜喵抱在怀里,盘成一团,最后rua了几把,沉沉入睡。
过去大约半小时,呜喵的眼睛豁然张开,发出呼噜呼噜的警告声。
黑发少年走进来,嘴角含着笑。
“睡觉不锁门,是个坏习惯,姐姐。”
他撩开祁安的鬓发,将她的脸完整露出来,殷红的蛇信从唇间的缝隙吐出。
蛇靠蛇信获取信息,每次祁安回来,他都能探到身上都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嗅到他们的味道,他先是强烈的嫉妒和厌恶,而后又变成了可能被抛弃的恐慌。
主动权永远在她那边,他只能祈求她不要抛弃他。
为什么她身边有这么多男人?
为什么他们能把肮脏的子孙埋进她的体内?
他们凭什么夺走他好不容易找到的栖息地?
呜喵被他的眼神吓到,叫了一声就蹿出屋外。
蛇信舔过脸颊、锁骨,一路向下,他隔着纤薄的布料轻吻。
呼吸时肌肤的一起一伏都能感知。
一路再下,他嗅到了药膏的味道,他倏然停住,蛇信快速在空中抖动。
他在获取更多的信息。
轻微的皮革味,另一只狼的气息,森林的气味,夹杂一丝血的气味。
通过这些信息,他感知到了大致的经过。
凌环捏着她的手心肉,瞳孔变为竖线,裤子被突然化出的蛇尾撑破,一条足有叁米长的黑白相间的蛇尾盘在屋内。
蛇尖翘起一尺,又拍打在地,小幅度地在空中晃动,再次击打在地,像在宣泄不快。
蛇鳞在灯光下泛着青光,蛇身再往上走,却是人类的躯体,柔软的腰掩在宽松白色T恤之下,交界之处的鳞片短而柔软。
有一片异样颜色的鳞片镶嵌在后腰尾椎骨处,那是极致的黑,吞没所有的光,在一众泛光的鳞片中显得格外特别。
凌环修长的手指律动着,身子撑在床的一侧,歪着脑袋瞧祁安,任由蛇尾逶迤在冰凉的地板上。
他忽而想到,只是前阴上了药,后面的穴却并没有受伤。
床上少女睡得很死,发出轻微都鼾声,似乎无论他做什么,都不会清醒。
他细嗅着少女的气息,陌生而熟悉的欲望自体内喷涌而出,以至于毒牙都开始发痒。
蛇尾尖兴奋地拍打着地面,而后探向被子底下,一路游弋到祁安的两腿之间。
蛇腹触大腿嫩滑的肌肤,炽热滚烫,几乎要把他灼烧。
尾尖近乎是拍打在她内裤上,凌环终于忍不住,把祁安翻过身来。
浑圆的臀部朝着天花板,蛇尾尖穿行在短裤之下,鼓出一弯弧度。
凌环闭上了眼,喉结滚动,感受着蛇腹传递给他的每一寸触感。
直到扫过那紧闭的幽穴,那无人探索过,也不该被探索的地方。
他倏然睁开看,竖瞳细成一条线。
毒液抑制不住地在嘴里分泌,尾巴尖摩挲着入口的肉褶,最尖的部分抵住穴口,浅浅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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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鱼草:如大家所见,下章是用蛇尾走后门,不喜的可以跳过。(最近实在有点忙,可能都会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