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剑芯一直摸不透第一天上班时他领她去员工餐厅的真实用意,在中至上班几个星期后她才深刻体会到了他的心思。
那天剑芯忽略了很多细节,就在他淡定自若走进餐厅,安静用餐时,伴随着人潮对他出现的惊讶和兴奋外,还有众人对紧随其后的黑框女人窃窃私语与不善的眼神。虽然她不算是什么美女,但能与中至三少亲密得同台共餐已让她一瞬间成为全公司女性的公敌。
这就是导致她在中至一个月以来诸事不顺的导火线。无论她走到哪个部门科室,只要是女人,都对她的问题统一口径,一概不知,当然其中除了翁凯晨例外。在各部门举步维艰的情况下,她实在无法完成徐介斌所给的工作,不是靠翻阅资料和加班,再加上偶尔凯晨的私人帮忙,她早就得收拾包袱走人了。
这样的局面都是拜某人所赐,这才是他想要的效果,让她知难而退,趁早走人。
可他也小掂了她。
她就是永远精力过人,越挫越勇,偏不能如他所愿,看谁笑到最后。
如这些天她一直帮徐介斌在外面跑腿,交图纸和合作方案,蹬高跟鞋蹬得整个脚底板和小腿都发痛亦没有哀怨一句。
已经是晚上7点多了,空荡的办公室只剩她还挺直了腰板坐在电脑前赶那明天会议用季度报告。
不知过了多久,她饿得快要昏厥过去,扯着头发,咬着笔头,怎么也不明白要怎么做,删删写写,徐秘书给她的资料,抓不到重点所在。
就在她撕扯虐待着自己头发时,一个黑影出现在门口,凉凉地道:“怎么还没走?”
这人不是司徒熏又会是谁,她无力地道:“哦,在做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