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走到阳台往楼下一指,“三大军种退役特种兵各6人,还有俩海陆的。全身配备法律允许范围内的最高精尖作战武器,光红外探测就四种,各种地形各种事态都不在话下。”
在赵束愣怔的目光以及张成“o”字的嘴中,沈敬年悠然得意,“并且已经提前跟大使馆打好招呼了,只要我涉险,他们马上组织一切力量营救,没办法,毕竟咱是北京城响当当的青年企业家。”
沈敬年的这番话确实超出了赵束的认知,狠狠击碎了他奉为圭臬的“江湖事江湖了”,“我......你......额.......那你别去了吧,我跟这几位兵哥回去就行了。”
赵束姥姥留下的这间小房子布局不太合理,狭窄的客厅却配了一个相对大一些的阳台。
沈敬年此时就站在阳台边晒太阳,整个人收敛了戾气,回头看赵束时眼神毛茸茸还带着小爱心,像座郁郁葱葱的山,永远岿然不动,永远生机勃勃。
大山同志闻言差点崴了脚,“好啊你个赵麦麦!嫌我碍事是吧?!”,他飞扑向小白眼狼,两人双双滚到床上。
眼神一碰上就分不开了,湿湿黏黏的纠缠在一起,赵束主动亲了一口沈敬年的鼻尖,换来长达五分钟的“沉浸式窒息体验”。
“还跑不跑了?你个小混蛋,打不得骂不得,说两句就跑!”,沈敬年恶狠狠咬住赵束的脸蛋子,用门牙磨了磨。
“你对我负好我奏跑”,赵束脸蛋被人叼住,说话有点漏风,但还是顽强地表达。
“嘿!还不认错是吧!我给你盖个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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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沈敬年一把扒下赵束的大短裤,对着屁股上的小飞象就是一口!
当时从北京带回来的大部分衣物在这边几乎都穿不上,唯独带的几条内裤,赵束舍不得扔。
他明白自己为什么还穿这么可笑的内裤,他也敢承认,只不过当时他哭得太疼了。
沈敬年给20位兵哥安排在附近一个五星级温泉酒店,自己则挤在赵束姥姥留下的小单间。
沈敬年是彻头彻尾,一代托举一代出来的贵公子,别说是他,就是他们家往上倒三代也没住过这么逼仄破旧的房子。
赵束也不缺钱,但是他身上多多少少有些少年困顿中年发迹的暴发户气质,还是没忘本的那种暴发户,往好听点说叫能屈能伸。
所以住在这种环境里,他真没觉得多苦,有吃有喝,有个安身的地方,怎么能叫苦呢。
赵束其实是个天生的悲观主义者,这句话其实也不准确,是不是天生悲观他也不确定,只知道自独立意识崛起之后他就挺悲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