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人还是鬼？”
莫尘的声音有些发颤，因着过度的用力，握着镰刀的手指尖微微泛白。
那人道：“我？”
他垂眼朝着脸下面瞧了瞧，眸底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也是，比起怪人来说，我更可怕了些，怪不得你瞧见我那么害怕呢。”
“怪人？”莫尘一愣，好奇道：“什么怪人？”
难道这所宫殿里还藏着奇怪的东西？
“你不知道吗？”那人皱了皱眉，“你该不会是来到这里没多久吧？”
莫尘没说话，算是默认。
那人说：“若真是如此，我劝你最好还是快点离开。”
“想当年，我也是和你一样，大晚上的睡不着总是喜欢一个人出来溜达，结果就遇上了怪人，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他苦笑一声，“如果你不想成为我，就快点离开吧。”
稍稍停顿了半秒，“快逃。”这两个字眼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的。
这脸瞧得时间久了，倒也没那么惊悚。
莫尘走过去，“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那人心下一惊，看起来快要掉下来的眼珠子里满是难以置信，他不可思议的道：“你不怕我吗？”
“比起你，我想，你口中的怪人更可怕。”至少这人还会好心劝他离开。
莫尘皱了皱眉，一脸坚定的道：“你告诉我，说不定我可以替你报仇。”
那人笑着道：“哈哈哈，算了吧。”
莫尘不解：“为什么？你难道不想看着我帮你手刃仇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