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南见母亲面色铁青,心中到底是生出怯意,撑着面子拂袖而去。
严氏则被气得捂着胸口快要喘不上气来。
严语柔还在哭个不停,她眸中闪过一丝恼怒,但又极快的按捺下来,好言好语先将人安抚下来,又令人送她回严家去。
严氏原本不明白儿子为何会突然变脸,全然不似平日,直到萧可瑜回来,说起庄子上发生的事,她才隐约想明白。
虽然也怨怪侄女不争气,连话都不会说,被人抓住了把柄,但严氏更加恼怒的却是阮楹。
她认定是对方勾引了萧令南,让他色令智昏,却又拿乔不肯同意亲事,分明是在耍弄他们安国公府!
“这阮家的大姑娘虽不过是伯府之女,架子却摆得极大,对我那娘家侄女说话不客气得很!也是可笑,便是我娘家兄长官位不高,可好歹还有我这个姑母在,她欺负起来倒不手软,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隔日,严氏约了交好的几位夫人一道打牌时,故意抱怨起来。
对阮家和阮楹,她是越想越生气,总不能就这么咽下这口气,因此便盘算着好好替对方扬扬名。
阮家还瞧不上她儿子,她倒要瞧瞧等那阮楹恶名外传,还能嫁到哪个好人家去!
严氏越说越畅快,直把阮楹贬得一无是处,便是那出众的容貌在她口中也成了日后必然不安份的证据,然而她却没留意到其他夫人个个神色古怪,面面相觑后,均流露出去意。
不多时,几位夫人便纷纷寻了借口告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