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楹问完,马车内沉寂了半晌,随后长瑛突然开口,“你能对我笑一笑吗?”
她强调道:“只对我笑!”
阮楹愣了,回过神来,她下意识的扯动唇角笑了笑。
长瑛却蹙起眉心摇头道,“不是这样的……”
她说不是这样,却又说不出是哪样,问多了便闭口不言,始终没有回答阮楹方才的问题。
阮楹按下额角的青筋,意识到同长瑛说话实在是一件消耗人耐心,令人头疼的事!
她只得抛开这个话题,又询问起对方的经历。
对此,长瑛倒是并无隐瞒。
只可惜她不知是何缘故,并不记得幼时的事,只道她记事起,自己便在地宫,那个时候,她约摸十岁。
师父是位中年妇人,生得十分美丽,会教她读书识字以及练功。
性子同她差不多,冷冰冰的不爱说话。
也因此,长瑛养成这副讷言的模样。
不过师父虽然态度冷淡,对她却几乎有求必应。
长瑛行事如此随性而为,她功不可没。
当然,这些并非长瑛的原话,而是阮楹根据她的回答自行总结出来的。
想来是大致不差。
阮楹还猜测,长瑛极有可能是师父的亲生女儿,或许她师父年轻时被男子伤了心,这才带着孩子独自在地宫这种不与人交往的地方生活。
不过这就仅仅是猜测了,难说真假。
荆娘对此不大感兴趣,倒是曲思听得津津有味。
还追问道:“那你知道自己的亲生爹娘是何人么?”
长瑛摇摇头。
曲思好奇的道:“你不想找他们?你师父没提过?她可有给你寻亲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