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阮楹听到山匪让他们快些投降的喊话,便同邬行低声说了几句。
随后,邬行点头上前,高声道:“这位兄弟,咱们有话好说,你们这般辛苦也是为了求财,咱们出门在外只带了盘缠上路,便是都拿出来,也没多少油水。倒不如换个法子,只要兄弟们抬手放我家主子离开,她愿去最近的城镇,从宝号支取五万两白银赠予兄弟们,只当给各位买碗酒喝。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五万两白银?!
这个数目登时令那些山匪震惊了。
别看他们也做过几笔“大生意”,但那些富商的车队更多的是各色货物,真正带大笔现银上路的,极少。
更不要说五万两白银了,这绝对是他们见过的最大一笔生意!
不过对面喊话的山匪心动归心动,却做不了主,只得立刻掉头去问自家老大。
山匪头目听到这数目也惊了半晌,不过转念又沉了脸,冷哼一声,“想骗老子?没门!说什么进了城去取银子,都是放狗屁!真要放了那小娘们,她会取银子回来才见鬼了,只怕恨不能立刻跑出去十万八千里,离我们远远的吧!”
“护卫留下单放她一人?那也不成!谁知她会不会去到城里就报官!再说了,在他们这些有钱人眼里,护卫的命那是命吗?根本是草啊!她怎么可能为他们掏出那么些银子,一听就是托辞!”
“总之,只有一句话,想要老子放人,不可能!今日,他们留定了!”
众山匪一想,似乎也是这么回事,顿时收了心思,不善的看向对面的阮楹一行人。
传话的山匪过去将话传到,邬行又道:“兄弟,不进城去取银子也成,我们家主子身上带着件珍宝,愿意主动献给你们首领,这可是价值连城的宝贝,不知这可换得我们一行人的性命?”
山匪头目闻言更加猖狂大笑,“老子将他们都带回寨子里,凭他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还不是都能搜出来,这人更加不能放了!”
众山匪也跟着哄笑起来,都觉得这富商家的女儿委实是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