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时候,我会同他们说的,你还是不要来回走动了。我这就送你回院子,再请了大夫来好好给你把把脉,看看你这身子如何调养才是!”
他边往前走边说着,眉头都蹙起来了,心里始终惦记着阮楹中了迷 药的事。
阮楹连忙解释自己的身子没有大碍,阮少卿却不置可否,也不知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回到盈香阁,阮楹便被催着回了卧房,阮少卿不便进去,就坐在外面的厅堂里,等着大夫前来。
等到下人将大夫请了来,他才唤阮楹出来。
大夫诊过脉,开了养身安神的方子。
说法同大皇子府上的大夫相差无几,总之就是要阮楹好好休养几日。
阮少卿这才放下心来。
送走了大夫,又安排下人拿药煎药。
转头又叮嘱阮楹,“……旁的事,你都不必理会,不重要的宴请也推一推,尽量专心在家休养。放心,今日的事,不会就这么算了,之后都交给大哥来办,可好?”
阮楹点了点头,迟疑了片刻,又道:“大哥,有一件事……其实今日阮娴弄这一出,原是为了迷昏我,将我送去静心院的……”
外人不知情也还罢了,可自家人,她不能瞒着。
总要叫家人知道,阮娴真正想做的是何事。
阮楹坦然说出实情,不过关于幻丹的事,仍是有所保留,毕竟这东西太神奇了,倘若家人知晓,必然会怀疑荆娘的身份,不可能再将她当作寻常的医女。
而她向荆娘保证过不泄露她的身份。
因此,阮楹只道自己发现茶水不对,所以只少少用了一些后,便趁阮娴不注意,将两人的茶盏换了。
阮少卿:!!!
阮娴简直就是个畜生!
她怎么敢,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阮少卿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好一阵才勉强克制下愤怒,压抑的沉声道:“我知道了,此事……我会同父亲商量。依我看,阮娴如今已是毫无人性,宛如疯狗一般,还须早些想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