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氏这话……
让人没法接。
阮楹微挑了挑眉梢,淡笑不语。
杨氏也觉得有些尴尬,连忙描补道:“我们家莺莺与旁的闺秀自然是不一样的,她同长公主家的云晴郡主一起做事,建庄子,收留了……”
“大嫂。”阮楹轻声打断她的话,“说这些,难免无趣了些,我也不过是帮郡主的忙罢了。不如说说你同严姐姐是何时相识的?”
她心下其实有些微不快。
之所以没有发作,是因为从严氏的话中,听不出恶意。
但仍是令人感觉不舒服。
而随即杨氏迫不及待解释,一副要大力夸赞她的态度,更是过了。
阮楹能理解杨氏想为了朋友的不当言辞做描补的心思,只是,没必要,更加没必要的是,拿她做过的事来向严氏解释。
用得着吗?
她根本不在意对方怎么想。
杨氏停下话头,干巴巴的笑了笑,顺着阮楹的话转开话题。
“……我们七八岁的时候便认识了,当时都住在京里。不过十二岁的时候,焕英的父亲调任到全州,她们全家便都搬走了。不过我们一直通信,所以说,虽然多年未见了,但并不会感觉生疏。”
“我记得有一次焕英的信里说……”
“后来我回信时便同她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