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事发那天，原本他就喝了点酒，夏淑宜还在他面前说那样的话，连伪装都不愿伪装一下。
周亦琛却越过他，道：“这是你们之间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周亦琛！你难道不想知道她在想什么吗？”
周亦琛看着周隋放愤怒的脸，淡淡掠过他：“她在想什么与我何干？只要你们俩吵架不要牵涉到我，我就烧高香了。”
周隋放脸色铁青，见周亦琛想走，“站住。”
周隋放道：“听说上个星期，你从我的名单上抽走了一个人，叫林芙的，是吗？我怎么感觉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很像上次你带回家宴来吃饭的那个，我说的对吗？”
周隋放说着轻笑：“没想到你那卖化妆品的小女友竟然还在读书，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周亦琛表情微变：“你想干什么？”
“没干什么，就是想想，如果让a大那些人知道他们学校出了一个夜店女郎，还是卖身的那种，一晚上五万，你说说，她该怎么办？”
周隋放微微一笑，看着周亦琛。
“哦对了，其实我确实缺一个长相清纯的秘书，她要是愿意，你可以让她过来当我小蜜，第七任的那种。”
周亦琛拧紧眉头，后槽牙绷得紧紧的，后背也绷得紧紧的。
周隋放见他有气撒不出的模样，不免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知道的，我最喜欢看你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的样子，聪明又怎样？能力强又怎样？还不是被我压在脚下？”
周隋放说着顿住，又笑：“别忘了，这是你欠我们大房的，你这辈子都不可能翻身，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躲掉！一辈子都得当我的下属，唯我是从。”
周隋放转身离开，周亦琛眼沉得不行。他的手指蜷缩着，渐渐蜷缩成一个拳头，拳头上青筋鼓起，很是吓人。
……
周亦琛去了一趟医院，正好方润之值班，经手周亦琛的伤，给他涂了点药。
方润之涂好药，看着后背上越发紫了的淤青道：“不是拿到了陈家的项目，怎么背后的伤还更严重了？”
周亦琛慢慢抻着手，穿着衣服，“项目又不是神药，又不能药到病除。”
“那你和陈二小姐的事就这么吹了？”
周亦琛“嗯”了一声，算是默认。
方润之有些可惜：“这陈菲黎也还算中规中矩，虽然管不住你，但也能拿得出手，真不考虑了？”
周亦琛穿好衣服，声音淡淡：“吹都吹了，考虑什么？”
方润之一愣，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还打算守着夏淑宜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