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兄弟的女人爽完就可以走了H(1 / 2)
饶是帕罗男女经验再丰富,也不得不为眼前的绝色而惊叹。雪白晶莹的皮肤光滑细致,身量虽娇小却比例完美:那丰硕圆挺的乳峰,那纤腰与翘臀形成的弧度以及细直的双腿间无遮掩的浅粉肉缝;连乳头都生得又圆又小,动情的时候红艳艳地颤立在雪峰上,待君采摘。
果然就是为伺候男人而生的。
但要说最能令男人一再销魂的不单是这绽放着肉欲的身体,而是在那张媚艳的小脸上浮现的懵懂、挣扎又渴求的神情——明明是到处勾人的荡妇却永远带着处女的纯情。
帕罗不是重欲的人,拉丁美洲盛产美女,但他不滥交,几乎都是通过美艳成熟的固定性伴侣解决生理需要。半生在黑暗污秽中求存,他从不和女人谈感情。但无论在哪里都显得出挑的外表令他桃花不绝,如果说精瘦高大的身型和略显忧郁的俊美面容令他一下子吸引住别人的眼光,那骨子里沉淀的雄性狂野、危险和性感的气质则令女人甘心雌伏。
男人在床上与他平时处事一致,讲求技术与力量相结合,要狠、准。一眼看出身下的少女此刻已经被情欲缠绵得神态痴迷,他也不再压抑温吞,直奔重点。
他略用力地咬起一边乳尖,吸在嘴里上下摇晃着,介乎女孩和女人的体香随着荡漾的乳波充斥男人的呼吸,刺激下体更加勃发。女孩如果还残留最后一点抵抗,也会被这浪荡熟练的吸咬玩弄蚕食得一干二净。她的双乳又大又敏感,立即觉得另一颗落单的乳头又痒又麻,下意识地用手将另一只乳球挤到男人嘴边。恨不得他再用力点咬。
真是骚得没边了,男人狠狠地在另一边乳头留下齿痕,女孩马上短促地尖叫了一声,又一股热流从下面淫艳的小口渗出。男人隔着西裤也感受到了湿意,一把拉过女孩的小手放到几乎撑破内裤的阴茎上。
那小手带着主人的情绪。它先是被惊人的热度吓得一松开,但马上又被那惊人的硬度和尺寸迷惑,好奇地揉捏感受着。不一会儿,已经尝过男欢女爱的女孩更加迷恋地试图吃力地抓在手里抚弄。
“想看吗?我快要爆炸了,把它放出来。嗯?”男人舔着她红润丰唇,低沉的嗓音蛊惑着同样饥渴的女孩。
女孩已经不知道什么礼义廉耻,湿热的痒意已经从子宫通过尾椎神经控制了她的大脑。她专注地解开男人的束缚,看到那又粗又长的大阴茎如猛兽出笼,不禁伸出舌尖湿润了一下唇角——比爸爸和墨哥哥的都要稍稍粗长,青筋暴突,前端棱角分明。如果插进她下面的小洞洞的话……真能插的进去吗?她觉得嘴角更干了,可能水分都让下面的肉嘴流尽。
男人当然知道有难度,于是一边卖力对女孩的敏感点极尽挑逗,一边悄悄地将火烫的龟头抵着半绽开的肉缝。他用细碎的湿吻和浅浅的啃咬抚慰着大乳和敏感的肚脐周围;身下手指的动作则显得雷厉风行,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就着丰沛的热液刚进入异常狭窄的甬道便快速地抵着肉褶抽插开拓,一会儿向两边撑开湿软的内壁,一会儿又弓起指节刮里面的敏感点。
年轻的身体竟然那么敏感,男人盯着她香汗淋漓的艳颜,这么一会儿已经香舌半吐,软绵绵地紧贴男人坚硬的身躯。正当时。
黑眸一闪,他再一次撑了下湿滑的肉道,退出手指,劲腰一沉,巨大的肉头和前端一小段便重进了那硬被闯开的小径口。
比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爽,男人的大屌激动得都跳动了一下。那肉嘴像要吃人一样死死地吸住敏感的龟头,里面水嫩的阴肉仿佛有生命似的,向入侵者挤过来,不知道是要挽留还是推开。
太紧了,他不敢再动,怕一下子撕裂了幼嫩的甬道。
“啊,痛……”海伦仿佛突然被人捏住脖子,美目圆睁。男人的东西太大了,直径比女孩的手腕粗,龟头都已经遮住整个阴户。阴道前端被一下子塞进来的巨物扩展到新极限,不是撕裂的锐痛,但隐隐钝痛也令人不适,女孩连呼吸都几乎被掐住一般。
“海伦,我的头好痛,海伦……”原本安静的隔壁传来迷迷糊糊的呼唤。如果连疼痛都没法让理智回归这对偷情男女,突然而来的叫声流露的脆弱则如冷水浇熄热碳,欲火褪尽只余愧疚萦绕女孩的心头。
她此刻羞怒得只想马上消失,她真是水性杨花到这个地步吗?未婚夫在隔壁承受醉酒的煎熬,她刚脱离养父的掣肘马上又饥渴的同时向另一个人打开双腿。难道真的如爸爸所说,只有一条鸡巴满足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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