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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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爷侧头看了眼外面,起身将门锁住,拉严了百叶窗。

这种情况常有,一般都是在做些不想被人打扰的情爱之事,外面的人自是见怪不怪了。

他回到唐妏仪的身后,粗粝有劲的手掌抚上她的双肩,刚柔并济的帮她按摩着肩膀。

她舒服的闭上眼,享受着片刻的放松。

“孟爷刚才说的是何事?还有我不知的事情?”

“你先放松放松,才好有精力想事情。

唐觅之前被抓的事情,你知道吧?”

唐妏仪提起这事儿便气不打一处来,睁开眼睛气愤的说道:“怎会不知道!唐斯年这个小狼崽还借机反咬了我一口,东边的货点不就是他找那个替罪羊爆出去的吗?”

她冷笑声继续说道:“不过这个唐觅也确实不错,硬抗了两个月最后等到唐斯年找人给捞出去,不知这等忠心的人,是看上唐斯年的脸,还是看上了他的钱。”

“妏怡啊!你现在看事儿怎么也如此片面了?”

唐妏仪愣了一下,侧头看向孟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真觉得是他们自己做的扣,在那演戏呢?单单只为了要你东边的那点货?”

唐妏仪瞪大眼睛,反问道;“那不然呢?孟爷不会觉得是我污了唐觅一手吧?

她在我心里可没那么值钱,我为什么要做这种蠢事?

不仅丢了钱财,她现在还相安无事!”

孟爷笑了笑,坐回唐妏仪的对面,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胸前的金刚串红的发亮,好似一颗颗红玛瑙,圆润剔透。

“当日那叫唐觅的丫头无罪释放时,可谓是全城轰动,唐斯年除了傅礼初和段秋寒以外,给过谁这么大的牌面?

全余市找不出第二人,而且还是个女人。

你当真以为如外面所说的那样,唐斯年内疚或是唐觅嘴严所以才对她厚待?

如果你也这般想,那可就大错特错咯!“

“孟爷有话何不直说,你这说的我云里雾里,我听这半天也没听明白其中含义在哪儿?”

唐妏仪是直爽性子,不喜欢那种文人间的弯弯道道,更不喜去猜别人话中的意思。

而孟爷便是那种说什么都要你猜,这样才显得他说的话深奥。

“唐觅于唐斯年若真这么重要,何苦要她去蹲大牢?随便找个别人蹲不是一样?

手底下那么多人,要一个高层去蹲,那是给伽仕抹黑,一个不小心是要惹火烧身的。

而且我可听说她在进去之前的一个月在医院养伤,内部消息传出,在里面几次都没了生命体征,人差点没死了。

唐觅怕是惹上了什么人,所以这才被人脏了一手。

不难猜测,有人也是想用王浩的手,来办掉唐觅。

那王浩所供,便是事实。”

唐妏仪听后一愣,那几个月她在日国,国内的事情都是下面的人电话汇报,其中的信息早已被篡改过。

听孟爷这么分析下来,也觉得不无道理。

孟爷继续说道:“唐觅出来后,人便在没有出现过。

仿佛消失了一般,谁也摸不清去处。

唐斯年是会怕别人报复的人?

按照他的性子一定会高捧唐觅,但他没有这般做,只能是两个原因。

其一,唐觅和傅礼初或者唐斯年其中一人是真的有情,人被谁藏了起来,不愿再让她涉世。

至于其二嘛,唐觅应该是离开了唐斯年,与他们分道扬镳,不在为他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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