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痕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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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晚上,两个房间,二人双梦,却都在梦境之中与对方大战三百回合。

春梦了无痕,万晴和李全把这事当做人生最高机密守在心底,至死未与对方言说。

也不完全无痕,起码李全的内裤是不能穿了。

醒来后稍作清醒,他跑到厕所,小心翼翼脱下裤子。

还好,李全醒得及时,只有内裤有湿湿黏黏一大片,好像没渗到睡裤上。

他光腚坐在马桶上,破天荒从置物架里找出李天的烟叼着,咬着过滤嘴不点,一会儿挠挠后脖颈一会抓抓后脑勺。寻思一会儿,起身直接穿上睡裤走出去,把内裤团了团塞进外套怀兜里,回去躺下。

人躺得安稳,心却不静。

李全怎么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梦遗。他是处男没错,但他有时有晌有计划地手淫。

发现李全身体发育之后,他爸总是警告他“一滴精十滴血”,能不手淫尽量别撸。这把李全吓得不轻,偷看毛片有感觉了也硬挺着不撸,直到精满自溢梦遗,再趁爸妈睡觉偷偷洗内裤。

男人之间总会唠些裤裆里的事。大学时有次寝室卧谈会,一听弟弟从没手淫过,李天先把他好顿损,然后给他科普,成年男性定时排精才有益身体健康。精子憋久了活性会变差,睾丸造精能力也会变差,不利于生育。

李天这套说辞跟他爸的完全相悖,但在老爸和老哥之间,李全更信他哥。

没有女朋友当储精罐,那只有靠手了。当晚李全趁大伙儿睡沉,看着小黄文兴致勃勃撸起人生第一管。半路他发觉手心湿得夸张,低头一看,满掌鲜血,吓得哭着喊他哥起床。

他又挨了李天一顿损,原因是他撸管没章法,用力过猛抻破了龟头下面的包皮系带。

李天捏着弟弟吓软了的鸡儿,拿酒精棉球给他擦伤口,皱着眉头骂骂咧咧:“不会撸鸡巴就别瞎鸡巴撸!还行,没断,这要是断了以后你可就没得爽了!”

郝家安听完比李全还紧张:“断了就不能硬了吗?”

“那不至于,就是不敏感了,当然就不爽了。”

学习门清,撸管不行,李天几乎是手把手教会他宝贝弟弟手淫的。他劝他差不多时候该破处破处,长得挺帅一大小伙子,不让女同胞用用等于暴殄天物。

可惜截止此时此刻,地球上依旧没有哪个女人能尝到李全的小肉体,他倒不是不想,是真的不懂怎么和女性交往。左右手充当了临时大小老婆,李全差不多隔一周左右撸一发,有时工作太累忘了,憋得时间久一点,也会梦遗。

所以他很奇怪为什么今晚会梦遗,三天前他刚撸过,不可能憋得很严重。

李全盯着墙上咔咔走字的猫形挂钟,眼睛随着猫尾钟摆摇晃,视线移到卧室门口,心跳突然空了一拍。

他心中忐忑:不会是因为她吧。

方才的梦境重现他脑海,只是像被洗掉的录影带,仅留下李天掐他脖子吼他的片段。

李全使劲儿搓搓脸,重重捏了捏眉心,冷静之后,看着紧闭的卧室门,嘟囔了一声:“嫂子?”

沙发上的李全如此,床上的万晴也没好哪儿去。

梦醒后她再难入眠,听见李全起来上厕所,她心都跟着拖鞋的哒哒声跳得激烈,直到客厅里再无声音,她才渐渐缓和一些。

这个梦做得过分,万晴归责于李天。

李天经常在操她时候逗她,说什么她要是想睡处男就把全儿给她骑,想睡双胞胎就跟全儿穿一样的衣服干她,她是喜欢禁欲系的弟弟还是喜欢浪荡派的哥哥……这种话虽然李天只在床上说,万晴也知道他说这些只是为增加情趣,毕竟她听到后确实也小逼发痒,然而潜移默化的影响总归是有的。

万晴实在睡不着,打开手机,漫无目的翻着朋友圈,发现郝家安刚发了条小视频,哥儿仨围在一个大叔身边喝酒吃火锅,文字描述:提前喝顿庆功酒!

看来师父那边的事接近尘埃落定,李天也很快就能回家了吧。万晴想着,就给李天发了个小表情,捧着手机,等他回复。

等到万晴眼皮打架,李天才回她:“小崽子,咋不睡觉!”

万晴瞬间精神,回他:“睡了又醒了。”

“你咋知道我还没睡觉。”

“看到三好发朋友圈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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