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糖醪糟汤圆。
“夫人这几天应该经期刚结束,我煮了点甜的,不会腻。”
胡妈说完。
直接出去了。
只有顾宥辞……整个人一动不动。
他手上还带着前段时间,妻子送的表盘,刚要摘下来,就想到……
上一整月阮予没有来例假。
他很清楚。
因为最近、每晚、他们都有活动。
所以……
“顾宥辞我生气了,快点过来!”
空气安静异常。
阮予实在忍不住了。
一把拉开浴室门。
她头发吹了半干,裹着浴巾,拎着个空空的小篮子,气鼓鼓地往顾宥辞身上一扔,“叫你那么多句还装听不——”
身体被人温温柔柔抱住。
“听到了。”
男人声音略低,像是在哄,“刚才胡妈进来给你送夜宵,给你端到小桌子上了。”
阮予突然就消气了。
“……知道了。”
她想到什么。
赶紧把顾宥辞推开。
阮予敲了敲他怀里的篮子,硌人的很,“你问问胡妈家里还有没有,没有的话,快点帮我去买,我刚才发现呜呜呜呜……”
“才洗的澡。”
“都脏了……”
她说完。
赶紧往里浴室溜。
阮予从门口探出脑袋,看了眼她走来的地上,没有脏没有脏……
顾宥辞还沉浸在巨大的惊喜和震撼之中,此时慢慢冷静下来,看向手里的收纳篮子……
想了想。
还是上前。
“在庄园的时候,是不是摔了一跤?”
“什么?”
阮予不知道他这时候,干什么说些有的没的,好脾气地回答,“那还不是你突然说话,吓我坐地上去的,我现在很急很急……”
“让你给我买个卫生巾你磨叽什么!”
“我记得你都是月中……”
“我生理期乱了乱了乱了……别问这么多行吗……”
阮予心累了。
“确定只是生理期?”
顾宥辞头一回慌乱得很,还是不死心,“肚子疼不疼,你生完偏偏后不是不怎么疼了?怎么突然脸色这么不好,是不是……”
“我难道还能是流产啊!”
“我分不清吗!”
阮予咬牙切齿。
只是吼完这一句……大腿一股暖流下来,把她脾气彻底浇灭了。
不再管顾宥辞抽什么风。
“行。”
阮予深吸一口气。
把门关上。
“我现在身上水都还没擦干,和你讲我要是感冒发烧了,到时候你就该管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