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谧显然是不信的,不过看着带着点幼稚的季屿川,又不禁觉得有点好笑,鬼使神差来了句:“放心,我不偷你精子,你大胆睡,我还能帮你守着。”
季屿川有点不爽,下一秒又笑得荡漾的靠近江时谧,“不用你偷,我主动给,只要你要。”
江时谧连忙后退一步,避开了他抱她的手,“快躺回去输液,药效都还没过呢。”
季屿川笑得更浪了,“老婆,我们是合法的,而且这种药效你给我解不是更好?”
江时谧眨眨眼,回忆着他们是怎么将话题过渡到现在的,然后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纯粹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就这么愣神间,季屿川已经凑了上来,抱住她就往床上走,“老婆,春宵苦短,我们别耽误时间了。”
江时谧连忙推他,“季屿川你放我下去,你现在是被药物控制了,不是你自己的想法。”
她已经感受到了季屿川身上不正常的温度,以及他眼底迷茫的疯狂与赤色。
而且,季屿川连一个吊瓶都没有用完,还有两个呢,药效肯定是还在的。
可季屿川哪里听得进去,这些天因为江时谧的脚伤,他虽然天天搂着睡,却什么都不敢做。
早就受不住了,现在不过是借着药物的影响,做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情。
江时谧被按在床上亲得毫无招架之力,知道自己是逃不了了,拼着最后的理智,喊道:“季屿川,锁门,等下有人会来。”
季屿川被猛的推开,很是不满,正要俯身继续,被江时谧死死挡住。
江时谧带着点命令和强硬的说道:“去锁门,不锁门就不给亲!”
季屿川烦躁的扯下衣服,赤着上身去关门,一边走一边放狠话:“等我回来你还穿着衣服,你就死定了!”
江时谧被季屿川的话吓得一颤,赶忙用被子将自己裹紧。
可季屿川一回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然后手臂一捞,江时谧连人带被子的离了床。
江时谧连忙惊呼,然后被子就离了身,紧接着,遮羞的东西也全都没了。
最后时刻,她听见季屿川说:“惩罚开始了!”
……
江时谧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宿舍的卧室,一动就浑身酸软。
她安静躺在床上,昨夜的画面争先恐后浮现在脑海,脸上热辣辣的。
她缓了缓,起了床,洗漱好之后,才发现已经下午三点多了,对季屿川又是一顿埋怨。
“咕~”
五脏庙发出了警示,她有些懊恼的往厨房去,准备做点简单的暂时祭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