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屿川似乎还想说什么,她直接打断:“季先生,我要忙了,你们季家的事情我不想参与,也不适合参与,再见。”
挂了电话,江时谧紧紧蹙着眉,总感觉这次和季屿川说话怪怪的,他特别的温柔,像是怕吓到她一般。
很快她就把这个电话忘到了九霄云外,可到了家宴那天,从下午三四点,手机就没有消停过。
季屿川给一会儿就给她发消息,说某某某问起了她,然后诚心邀请她参加家宴。
江时谧烦不胜烦,直接将他设置为免打扰。
除此之外,也有季家的其他亲戚不时发来消息,或者打来电话,询问她怎么还没到。
不止如此,那些人还会明里暗里问她和季屿川有没有离婚,什么时候离婚,言语中多少带着点轻蔑和看不起。
江时谧开始还能回答两句,后来将有联系方式的季家亲戚全部拉黑,这才安静了不少。
可被影响的心情终究回不来了,一想起曾经她就是忍着这些无关紧要的人的奚落,生活了两年,她就一阵窝气。
很快到了下班时间,周恒已经回了a城,江时谧又住回了自己的单身宿舍。
她收拾好慢条斯理的走出办公室,去和秦蓝会合。
秦蓝已经搬到了韩清砚在芙蓉天府的房子里,现在每天下班和江时谧去买菜,然后一起做了吃晚饭。
两人相携着从医院大门出来,秦蓝眼尖的看见了走在前面的韩清砚,连忙喊道:“韩医生,我和时谧晚上要做红烧猪蹄,你一起来吃啊。”
韩清砚闻言转身,笑着说道:“你们来能个女孩子说私密话,我去不合适。”
秦蓝笑哈哈的说道:“不会不会,我和时谧说的都是平时说的话题,没有不方便的,韩医生不用担心。”
韩清砚笑容不变,“你们这两个人的宴席,只你一个人说,我也不能去啊。”
江时谧无奈的拍了拍在自己手臂上作乱的手,笑说:“韩医生要是肯来,那就是我和秦蓝的座上宾,更何况你还是秦蓝的房东呢。”
秦蓝立马附和:“对,今天就是我答谢韩医生慷慨将你家的房子租给我,解决了我的一大困扰,我万分感激,可我穷,给不起钱,但今天晚上的菜管够。”
江时谧立马说道:“你就打算只请你的房东吃一次饭啊?”
秦蓝立刻反应过来,真诚的说道:“那肯定不能,以后韩医生想吃饭随时来找我,管够,还能点菜的那种。”
韩清砚被秦蓝英勇就义般的神情逗笑了,“你这个样子,我觉得我可能以后都不敢了。”
秦蓝皱着一张脸,说道:“没办法,谁让我穷呢,招待韩医生,菜又不能太差,要是韩医生真隔三差五的来吃一顿,我会破产的。”
江时谧和韩清砚都乐得不行。
韩清砚故作思考了一会儿说道:“时谧,秦蓝同志工作兢兢业业,你说咱们是不是应该把她的工资往上调整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