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江时谧刚想说会不会太麻烦他了。
韩清砚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马上说道:“这个事情就这么决定了,时谧,我是一定要亲自盯着你的,要不然我不放心。”
秦蓝看了一眼两人,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于是,就是这个光明正大的名义,韩清砚经常过来看着江时谧,导致两人每天白天大多时间都是待在一起的。
秦蓝没事也会过来,一则看望江时谧,二来,也有意无意隔开了一下双方。
韩清砚将自己的情绪掩饰得极好,秦蓝倒是没有发现什么,但喜欢一个人,又其实单向喜欢一个人,本就是多愁善感又捕风捉影的,但她岁江时谧却没有半点不满。
而季屿川,在暗处,近乎自虐一般偷窥着江时谧和韩清砚在一起的模样。
他的办公桌上,全是关于两人日常的偷拍。
看着两人或是喜笑颜开,或是相视而笑,关系的亲近溢于言表。
他捂住胸口,感觉心脏像是被啃食了一样痛。
再一次借酒消愁时,微醺的时候,他被老头子叫到了老宅。
季家老宅。
文汐收到季屿川要回季家老宅的消息,借口去看望季老爷子,在季屿川面前晃荡,“屿川,你怎么喝酒了呀?你先去找爷爷说正事吧,我去叫佣人给你煮醒酒汤。”
一番女主人姿态的话说完,也不等季屿川拒绝,快速离开了。
季屿川揉揉太阳穴,对文汐说的话并不放在心上,径直去找了季老爷子,“爷爷,你突然叫我回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季老爷子一脸生气的说道:“季屿川,你看看你现在想什么样子?你是季氏集团的掌舵人,却天天喝得醉醺醺的,你是故意给对家递笑料把柄的是吧?”
看着面前的季屿川,即使外表打理得很干净很整齐,却依旧遮掩不住从内里透露出来的那股颓丧劲儿,季老爷子心里五味杂陈。
既为季屿川曾经不珍惜江时谧,而遭到了反噬幸灾乐祸,也心疼他,还有些生气他的颓废。
季屿川闻言垂头站立着,并不反驳。
季老爷子见他这样,使劲儿的跺了跺拐杖,“时谧被你伤害了两年,你还是和她离婚,现在才过多长时间?你就不耐烦了,想要放弃了,你堂堂即使总裁,大少爷,竟然还比不上一个小姑娘,说出去我老脸都没地方摆!”
季屿川张张嘴,想说会和江时谧离婚,是江时谧骗了她,现在她更是怀了别人的孩子,还和野男人每天在外卿卿我我。
可话在嘴边转了几圈,还是没能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