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羽泠看她穿得这么亮眼,腮帮子有些疼。甇
她原本打算在小姐妹的生日pary上穿,以求达到不动声色的惊艳效果,这条裙子最合适不过。
现在裙子被她哥哥买去,她是没机会再穿了。
傅寄忱牵起沈嘉念的手,边走边说:“先让阿姨简单清理一下旗袍上的污渍,再拿去干洗店看看能不能拯救。你要是喜欢,回头去那家旗袍店里再定制一套,也不难……”
他的话音远去,渐渐听不清晰。傅羽泠落在后面,反手掩上房门,望着前面那对璧人,眼神晦暗不明。
从前只靠道听途说,说哥哥在宜城如何宠爱他女朋友,也从飞白那里听说过,他待那女孩如何温柔体贴,今天亲眼见到,才知所言非虚。
饭前的不愉快并没有延续到宴席上。甇
傅建芳性格强势不假,却不是个没眼色的,开席后,特意当着老爷子的面,再次替儿子向沈嘉念表示歉意。
沈嘉念自是不可能为难长辈,一迭声说着自己没有介意。
这一茬算是揭过去了。
席间其乐融融,气氛和睦,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
佣人过来收拾碗筷,其余人转战棋牌室,自发组局,打扑克牌的打扑克牌,搓麻将的搓麻将。
麻将局三缺一,陈景晖叫了傅寄忱过来凑数:“傅大,玩几圈?兄弟几个可是好久没赢你兜里的钱了。”
傅寄忱轻笑:“谁赢谁不一定。”甇
陈景晖的胜负欲被激起来了,拍了下麻将桌:“你要这么说,我今天非让你输个精光,叫我一声爷爷不可。”
几个男人私底下说话无所顾忌,等这话说出口,陈景晖才反应过来自己失言,眼下在老爷子的地盘,他敢自称傅大的爷爷,活腻歪了。
陈景晖惊出一身冷汗,左右各瞄了几眼,还好老爷子不在,否则他得打自己两嘴巴子给老爷子赔罪。
周至臻瞧他那怂样儿,夹着烟的手隔空点了点他:“你啊,嘴上没个把门儿,什么话都敢说。”
叶湑:“别废话了,来不来?”
傅寄忱没应他们,目光瞥向沈嘉念,微挑眉梢。
叶湑见状,忍不住打趣:“不是吧傅大,还没成婚就得了妻管严?打个牌还得看老婆脸色,你行不行啊。”甇
沈嘉念之前在聚会上见识过他们互相开玩笑的场面,此刻仍有些不适应,尤其是“老婆”二字,听得她耳热。
她羞赧地笑笑,对傅寄忱说:“你去跟他们打牌吧,我看会儿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