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冬小子!再来一杯牛奶!”他听到阿尔戈咋咋呼呼地声音从楼下传来。
“......”
达达利亚端着一碗牛奶从厨房内走出,他身上的围裙还没摘,皮笑肉不笑地把牛奶摆在阿尔戈面前,“慢点喝,别噎死。”
“嘎嘎!你...你威胁我!”阿尔戈的声音显然没刚才那么有底气,它向后退了两步,“...你还想不想知道他梦话说了什么?”
“...喝你的牛奶。”
早晚要把这只鸟拔光毛炖成汤。
达达利亚正阴暗地想着,突然看到宁归从楼梯上走下来。
“你醒了?”他的声音顿时清亮了一个度,“我做了三明治,要尝尝吗?”
达达利亚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自己,宁归很难说不,他摸了摸脖子,“...多谢。”
“那个,需要帮忙吗?”
“当然不用,你坐下吃就好。”达达利亚把他摁在座位上,笑得如沐春风,意识到宁归的视线正盯着自己的围裙,这才慌张地解开带子,把围裙揉成一团扔到身后。
“那个...我去帮你倒牛奶。”他飞速说完转身闪进了厨房。
“咳...”阿尔戈呛到了。
“你怎么了?”宁归问。
“...我想到好笑的事。”
用过早饭,宁归独自去拜访了莫娜。
见到变回人的宁归,莫娜并没有很意外。但当宁归提到达达利亚可能就是召唤自己的人时,莫娜有些迟疑。
“虽然这个推论有一定的道理,但细细推敲,有些站不住脚。”
莫娜沉吟道,“如果他真的是召唤你的人,那你一定会有所察觉。况且,来蒙德的路上你们一直都在一起,可你却是来到蒙德才变回来的。”
“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你的信物其实一直在你周围,只不过力量被阻隔,有些不稳定。还有一种,就是信物的确先出现在至冬,后出现在蒙德。不论是哪种,这背后都有认为操纵的可能。”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背后操控这一切?”
“也许哦。毕竟这种能够链接提瓦特之外的力量,一定会有很多人觊觎。所以,没准你真的能从你说的那个地方打探到些什么。”
莫娜想了想,又说道,“至于你之前失声的情况,之后应该不会出现了。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察觉到了你身上的诅咒气息,但现在已经没有了。”
“你是说,我是被人诅咒才失声的?”
“应该是在被召唤的过程中,某种怨念变成了诅咒,可能性有很多。”莫娜耸耸肩,“也可能是你之前做了什么不留口德的事情,被你伤害的人尽管并没有害你的想法,但怨念太强,也会变成诅咒啦。”
“......”宁归想到了自己来之前拒绝的那封情书。
人果然不能太毒舌!
“话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