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夜色深沉,我并没有看清他的眼睛,不过他的头发的确是介于橘色与棕色之间呢。”
果然!就是达达利亚!
“你还记得他们往那边去了吗?”
“这个嘛...请问你是把我当成什么有问必答的机关鸟了吗?”温迪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喂,一问一答地多没意思呀,如此良辰美景,小哥你不如陪我喝一杯,没准我一高兴,就把我所知道的和盘托出了呢。”
“...我不太擅长喝酒。”
这酒壶里的酒问起来同白酒相似,宁归连喝啤酒都只是不到一瓶的量,更何况白酒?并且他现在的确没什么心情喝酒。
“不擅长?哎呀,真是可惜。”
“除了喝酒,你还有什么别的要求吗?只要我能做到...”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啦,高尚的吟游诗人可不会趁人之危。”温迪摇摇头,“好吧,我可以告诉你他离开的方向,但我不建议你立马跟上去。”
“为什么?他去哪了?”
“他往风龙废墟的方向去了,最近那附近...很不太平。”温迪的手指拨过几根琴弦,语气轻缓,“如果没做好准备就进入,恐怕会有被撕碎的风险呢。”
“撕碎...?”宁归皱起眉,面露担忧,那达达利亚他...
“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担心自己吗?”温迪笑了,“好吧,看来那个人对你真的很重要呢。”
“多谢告知。”宁归起身叫阿尔戈过来,“我们该出发了。”
“天都要黑了。”温迪回头望着发灰的天空,欲言又止,“你确定不吃点东西再走嘛?”
宁归摇摇头,他的时间有限。
他并不确定这股突然回复的绯鲤之力能维持多久,不论是找到达达利亚,还是拯救村里的人,都刻不容缓。
顺着温迪指明的方向,宁归乘着月光继续向北方走去,越过如天堑般高耸的石门峭壁,顺着河流向西,属于蒙德的风终于再次吹过了宁归和阿尔戈的耳畔。
宁归无暇怀念在蒙德的那一段惬意生活,带着阿尔戈直径向风龙废墟的方向前行。
穿过链接着山谷的高大石头拱门,熟悉的寒凉的风扑面而来。
不同的是,这次宁归感受到了风中的躁动,各种各样的元素力与世界之外的魔力杂糅在一起,相异的场域不断互相纠缠着,似乎在用不同的语言诉说着暗藏在前方迷雾中的危机。
“小心一点,我的感觉很不好。”阿尔戈紧张地提醒道。
“嗯。”宁归点点头,放慢脚步。
穿过第一层迷雾,很快,他看到实体的“不祥”——魔物的尸体。
不止一具,横斜在路两旁,身上有灼烧的痕迹,看起来刚出现不久。
宁归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努力让自己不去在意这一幅幅过于惨烈的场景,继续向山谷深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