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言见状,顿时愣在了原地,心中不知是何种滋味。
此刻,萧瑾言的心里一团乱麻,他仿佛听到自己的心底有一个奇怪的声音在不断朝自己呼唤着,萧瑾言,你这是怎么了?难道吃错药了吗?你跟刘季玉之间是不会有感情的,你只是在利用她,迷惑刘松。你的最终目的是推翻暴政,抢回佳儿!你爱的是佳儿,是佳儿!
翌日,齐国公府,后花园。
这是个月明星稀的夜晚,皓月当空,微风轻轻吹佛,树叶哗哗作响。萧瑾言站在亭台院落之中,他昂首望着夜空,思绪万千,不禁轻声叹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陈嘉实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地朝萧瑾言走了过来,怀里还抱着两大坛子酒。
陈嘉实见萧瑾言唉声叹气,不禁微微一笑,对他说道:“呵呵......主公,何故唉声叹气啊?”
萧瑾言听罢,不禁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对陈嘉实说道:“哎......幼奴啊,本将军的糟心事,说了你也不懂。”
陈嘉实听罢,不禁微微一笑,接着对萧瑾言说道:“呵呵......主公,你还未跟幼奴说起,怎知幼奴不懂啊。再说了,幼奴亦不是小孩子了,人间的七情六欲,儿女情长什么的多少也是懂的。”
萧瑾言听罢,顿时既欣慰,又吃惊,他不禁心想,呵呵......幼奴这小兔崽子,真是快成精了,跟自己混的时间久了,简直快成了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一眼便看出自己是因为感情的问题而唉声叹气。
哎......罢了,也好,既然幼奴这小子那么机灵,跟自己心意相通,自己何不跟他唠唠嗑,兴许还能排遣一下心中的苦闷呢。
于是,萧瑾言不禁微微一笑,对陈嘉实说道:“好吧,幼奴,今天你就给本将军说说,本将军究竟该如何解忧啊?”
陈嘉实听罢,连忙将那两坛子酒提起来,在萧瑾言眼前晃了晃,微笑着说道:“呵呵......主公,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啊!”
陈嘉实一边说着,一边心想,呵呵,主公,今天幼奴一定要让你酒后吐真言!
萧瑾言见状,十分欣慰,不禁心想,呵呵......还有酒呢,幼奴想的可真周到啊,不赖、不赖......干脆,边喝边聊......不行,去房顶上喝,吹着夜风,看着明月,喝个痛快,哈哈哈......
于是,萧瑾言不禁微微一笑,对陈嘉实说道:“幼奴,上来,陪本将军喝上几碗!”
萧瑾言说完,俯下身子一个弹跳,纵身一跃,径直跳了七八米高,“吧嗒”一声,脚踩瓦片,稳稳地落在了屋顶上......
陈嘉实见状,顿时惊呆了,不禁心想,握草,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吗,好厉害啊!可是......老子怎么上去啊,老子不是麻雀,更没长翅膀,跟本不会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