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只是想吓吓他,让他记住,他并没有真的砍人手指头的爱好。
中午时间,有点堵车,车子队伍排的很长。
车厢内放了音乐,车子内又很闷。
我妻真也冷不丁说,“你要是不在废楼就好了。”
琴酒没说话继续听,他知道我妻真也还有下文。
“这样我就有时间摆脱那个男人回到咖啡店,”我妻真也曲着腿,回想上午发生的事没有害怕反而还有点冒险后的快活与遗憾,“然后你来咖啡店找我时,我就会蹦出来。最后,我就可以成为一个守信用的人。”
琴酒有一点骚动,心脏里面有,身体上面也有。他应对的措施就是拿出一根雪茄点燃,我妻真也就像闻到花香的蝴蝶不由自主探出脖子,盯着他看。
琴酒抽了一口,烟丝变成泛焦的灰白,我妻真也眼睛还在直勾勾盯着他看。
于是琴酒手中夹着湿润的茄帽,“要吗?”
我妻真也忙不迭点头,他对于什么都是带点好奇的,借着琴酒的动作抽一口,却因为烟太霸道红了脸。
“吐出来。”琴酒早已摘下帽子扔到车后座,他将略长的银发用发绳在脑后绑了个四不像发型,乍看有点像凤梨头,这让我妻真也很心动。
“唔唔唔。”我妻真也忘记了怎么张开嘴,他捂住嘴。
琴酒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借着力气,我妻真也嘴中辣人肺腑的烟味终于消散。
这一通经历下来,琴酒手上的那根雪茄也不剩多少,快到底,再不扔掉就会烫到手。
他扔掉烟蒂,就着这个动作发狠亲了亲我妻真也红润的嘴。
我妻真也被烟味迷糊到还没回神,缺氧到脸红也没推开琴酒,听到琴酒说换气时才听话地开始大口喘气。
琴酒打开窗户透风,将密不透风绕着两人的烟味散去一些,我妻真也才得以缓过神。
“下次还要吗?”琴酒打一个方向盘。
“……”我妻真也说,“有点晕,不要了。”
琴酒嗤笑一声,这让我妻真也很不好意思。
回到酒店,我妻真也趴在床上回复手机上的消息,琴酒站在阳台打着电话又在忙活些什么。
知道琴酒要处理的事情很私密,我妻真也努力忽视琴酒通话传来的声音。
可伴随着风吹打玻璃的声音,我妻真也还是听见一些“诸星大”之类的字眼出现。
“诸星大。”我妻真也默念着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