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真也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出琴酒对自己态度软化的过程。
坐在路边的椅子上,秋风簌簌,他舔舔有点干的嘴唇,越来越相信琴酒一定会帮助他活到两年后。
虽然琴酒不是个好人,可是琴酒很喜欢他的脚,连带着一定很喜欢他。
是的,我妻真也认为,琴酒态度的软化,一定是因为最近他投其所好,经常在琴酒面前露脚。
此时,琴酒手中拿着一个冰淇凌走过来。
琴酒从电话亭出来后,看见路边上男生给女生买一个,鬼使神差也跟着买一个。
买好后,他手中举着冰淇凌看了又看,想将这个和他形象不符合的甜东西扔进垃圾桶,不过还是将它留下来,要丢不丢地递给我妻真也。
我妻真也吃惊地接过冰淇凌,他很少吃这个东西,左右看看手中的陌生玩意,迟迟未下嘴。
琴酒眉目有点耷拉的意味,“不喜欢可以丢掉。”
我妻真也笑着看琴酒的表情,摇头,咬一口球体,下意识皱眉,“不讨厌。”
琴酒拿走碍眼的冰激凌,渡走我妻真也嘴中的凉意,啮了两下对方的唇瓣,“下次给你买你喜欢的。”
琴酒这次外出也是为了执行一次任务做前提准备,否则轻易不会离开套房。琴酒本性有点古板严肃,比起外出或者执行任务,他更倾向于在室内度过整天,摆弄摄像机,或者拼组枪/械。
他可以一干就是一整天。
我妻真也就待在对方身边,偶尔从看着的电影中拔出脑袋休息时,仍可以看见琴酒还在专注做着手上的工作。
这种专注的氛围,与琴酒执行任务时的神情截然相反。
如果琴酒不从事杀手的话,一定会是非常棒的摄影师或者枪/械专家。我妻真也想。
“我很快就会回来,有事可以联系我。”琴酒说。
我妻真也回过神,他点点脑袋权当回复琴酒的话。
琴酒啧了一声,“长点心,我不想回来的时候你又跟在一个男人屁股后面跑。”
我妻真也脸红,“不会的。”
琴酒没说话,不知道我妻真也的话在他心目中的可信度为多少。
因为脚上的黑金链,我妻真也没有立刻回黑手党,他在路边坐着,打电话给秘书长,麻烦对方来接他。
秘书长总算是盼来首领的消息,一连消失这么多天,总算出现了。因为消失的过于干净,要不是首领有过藏起来不见任何人的前科,也知道森鸥外现在不敢轻举妄动,他们差点以为首领已经被森鸥外暗杀。
秘书长正收拾服装,前往首领告知的地方,被一个人拦住。
秘书长搭眼一看,是沢田纲吉,首领失踪的前几天,对面的这个青年表现得最为慌乱。“沢田先生,怎么了吗?”
“是我妻……首领有消息了吗?”
秘书长知道沢田纲吉是首领拉拢来的人,可以信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