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距离不是很远,突然,他鼻子嗅了嗅,闻到一股腥腥的气息。
“真也,”沢田纲吉声音很哑,说话方式也和之前温和的样子很不符合,“过来。”
“你说过去就过去。”我妻真也小声顶嘴。
“过来。”沢田纲吉身体内的药效还没消散,可能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他现在能为自己整理好衣服,幻象中的人物出现在面前没拆骨入腹已经是了不得了。
天太黑了,从我妻真也的角度看不清他的神色。
我妻真也站在原位,知道沢田纲吉又叫了一句他的名字,才慢吞吞的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上。
天太黑了,这么大的停车场夜灯居然没几个。
我妻真也只觉得车厢内的味道和以往干净温馨不同。
他本来打的好好的草稿,车窗摇下之后要怎么说,一上来就全忘了。
“安全带系好,”沢田纲吉将几个团状的东西扔到后面,“送你回黑手党。”
“不回。”我妻真也低声说这句话。
“那你现在要去哪里,”沢田纲吉说,“我送你。”
我妻真也说,“哪也不想去。”
沢田纲吉没有说话,他双腿交叠着,注视着我妻真也,身体内的滚烫像是已经弥漫到脖颈,喉咙干涩无比。
车厢内一阵沉默。
我妻真也一向在这种环境中坐不住,他抠了抠耳朵上的助听器,头发都显得无精打采,“我最近做错什么了吗?”
沢田纲吉,“怎么这么问?”
沢田纲吉的这个问话像是挑起了话头。
我妻真也垂着脑袋揪了揪衣服上的钻饰,“你在避开和我见面的场合。”
他能发现的。
他可能是不太聪明,但不是傻子。
沢田纲吉避开的这么明显,他再不想向这个方面想,也不现实了。
沢田纲吉眼帘垂下,面前的人无精打采,说这句话时带着委屈。
可能是身体内的滚烫烧坏脑,破坏着他遵守着的教条,沢田纲吉伸手扯了扯我妻真也的脸颊,脸颊很肉很柔软,带着点凉意。
手感很好。
沢田纲吉想起妈妈做的汤圆。
“你能发现啊。”沢田纲吉语气中带着笑。
我妻真也听见这话呆滞了两秒,分辨出沢田纲吉究竟说了什么后,他静坐两秒又小声问道,“我们不是朋友吗?”
话问的挺可怜。
沢田纲吉可不想和他只做朋友,借着情/药带来的冲动,沢田纲吉勾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