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置身其中接触琴酒,才发现琴酒对黑色组织也并非全心全意。
甚至连归属感都谈不上。
他留在黑色组织,从来没离开过,可能也只是因为,他从事杀手行业的第一天就在黑色组织。
我妻真也对于这件可能改变原著剧情线的话很重视。他小脸严肃,跑坐到琴酒身旁,拿走琴酒的酒杯,准备的长篇大论在对上琴酒的目光时烟消云散,他憋了许久才闷声说,攥紧的手松开,“你的意愿最重要。”
琴酒点了一根烟,看了我妻真也半晌,面庞一半在阴暗之中,似乎他能说出这句话有多么稀奇似的。
我妻真也脚上的木屐在地板上捻来捻去,“看我做什么。我又不图你钱,又不需要你留在组织挣工资给我。”
“三天后给我满意的回复。”琴酒将烟碾灭在烟灰缸中。
“怎么时间还提前了?”我妻真也瞪着大眼睛,堆起的双眼皮也愈发漂亮,追在琴酒身后问,“不对,这个不是重点,哥哥,我们这样不好吗?”
这天夜里,我妻真也还是很好奇为什么沢田纲吉能预料琴酒的话,就给对方拨过去电话。
电话对面的沢田纲吉听后,笑一声,问:“那真也答应了吗?”
我妻真也摇头,意识到隔着电话沢田纲吉看不见后就说,“没有。”
沢田纲吉说:“好孩子。”
我妻真也耳尖红了,“恩。”
“他让我一个星期后给他回复。”我妻真也又说。
沢田纲吉想起那个高大的男人,他走进一个小胡同中,靠着墙掩住眼睛,仿佛这样能掩住藏满邪念的自己。
真也的心思和小孩一样好懂。
因为有着和小孩子打交道的经验,沢田纲吉将问题抛给对方,“真也想怎么回复?”
我妻真也抱着手机,眨眨眼,“我,我吗?我当然,先拒绝。”
沢田纲吉对着电话说,“恩,那真也实现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我妻真也的声音从手机传到沢田纲吉的耳中,有点失真,他叫道,“纲吉。”
沢田纲吉靠着墙,轻恩一声。
“你是害怕我和别人再在一起后,就不和你做朋友吗?”我妻真也觉得这个描述不恰当,想要再换一个,可找不出来,只能放弃,“你放心吧,这个世界只有我们两个是一样的,我不会的。”
沢田纲吉恩了一声,“是也不是。”
我妻真也没从沢田纲吉这里问出原因。
每次他问这个问题时,沢田纲吉总会说起很多有意思的事,将这给问题盖过去。
以至于到了最后,我妻真也要挂断电话,还是没得到答案。
“今天横滨突然出现了很多警官,虽然不像是冲着黑手党来的,你也要小心点。”沢田纲吉说着今天横滨出现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