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善行就是走之前为他拿掉了炸弹。
先前和他说过一句话的棕发警察最后一个走的,他看起来是刚出校园的警校生,扭头看看比自己家中弟弟还小上几岁的罪犯,不顾被碎石砸中的危险,跑过去发狠捶击了几下石柱。
石柱有一个成年男人腰那么粗,不可能被砸断。
棕发警察也没办法了,手背砸的血流不止,他在走之前搬来一个石板,抬手捂住我妻真也看向他的眼睛,“……一会儿你要是觉得疼,就闭上眼睛。”
最后一个人也走了,我妻真也叹口气,他看着四周不断掉下来的墙壁石头,心中也是不想死的。
随着周围尘土越来越多,面色逐渐发白。
轰隆一声,一面墙已经完全倒了。
从细微的声音中捕捉到一丝咯嚓声,我妻真也发现与他捆在一起的石柱因为承受不住墙面倒塌,也随之断裂。
我妻真也躲在石板下,观察几下,看向被棕发警察捶击过的地方,小心翼翼微微用后背撞了撞。
哗哗哗。
石柱开始从捶击过的地方变碎。
我妻真也身上不再被捆绑的那么死,锁链松松垮垮的,竟然还有心情感叹,“真不愧是豆腐渣工程哦。”
锁链有手铐,这个是只有钥匙才能打开的,我妻真也只好拽着锁链跑出去。
小心躲避掉落的石块,期间抹了把脸,看到手上沾染的血迹愣了愣,反应过来这是棕发警察的。
“真也”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我妻真也听见了!
不是幻听!
而且是琴酒的声音。
他立刻吃了一嘴灰回道,“我在这儿咳咳咳咳……真也在这儿,真也咳咳”
不知道琴酒有没有听到,反正我妻真也是不动了。
他快累死了,坐在地上,刚喘口气,就被一个身上带着血腥味的人抱住。
琴酒抱住他后,没说上一句话,立刻带着他向着出口跑去。直到彻底出了那片废墟,到了安全的地方,才低下头看他。
我妻真也对上琴酒的眼神,又出现了。
又出现那个复杂深刻的眼神了。
他不懂得这个眼神的含义,于是扬了扬手上的锁链,语气带着炫耀又带着矜持,“看。”
琴酒知道我妻真也不会单单让他看一个锁链,“恩”了一声,“看到了。”
“楼塌了,我被捆住,自己挣脱的。”随着我妻真也说出这句话,他被琴酒抱的越来越紧。
琴酒想,警方想要他的命,可是杀人诛心,我妻真也想要他的心然后将他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