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切先生是年近四十才得到一个孩子。对于独子是出了名的。”江户川乱步说,“接受不了这个判决,所以才会选择撞法官先生的吧。”
我妻真也嘴巴张的更大,脸上写满震惊。
“小田切先生目前是什么状态?”福泽谕吉手敲了敲桌面,询问乱步。
“被拘留中。”
福泽谕吉点头,没有再出声。
直到午餐结束,我妻真也的大脑还在处理小田切,也就是中年男人的事情。
这件事情超过了他的认知。
福泽谕吉站起身,同样拉起我妻真也,临走之前对着这一桌以及邻桌的侦探社成员说:“最近大家要多注意自身安全,尽量留在侦探社,减少外出。乱步。”
“在——”江户川乱步笑眯眯举起手,但是减少了散漫。
“没有过来的文员小姐以及保洁阿姨,就辛苦你去通知他们,最近几天不用来侦探社上班,留在家中就好。”福泽谕吉安排出计划。
“保证完成。”
我妻真也望着福泽谕吉,不明白为什么现场的空气充满着草木皆兵的气息。
他亦步亦趋跟着福泽谕吉进入小办公室后,才问出来,“为什么这么紧张?”
福泽谕吉本不欲解释,对上我妻真也充满求知欲望的目光,发散思维想到似乎很少见人露出这种眼神,摇摇头,用手语解释:小田切先生溺爱独子,已经在着手报复与他独子案件有关的所有当事人。案件在一开始由侦探社调查处理,侦探社经历报复是逃脱不掉的。
我妻真也宕机。
更加不理解小田切先生的做法。
于是我妻真也缠着福泽谕吉给自己讲明白。福泽谕吉手撑在扶椅顶住下巴,他今天穿着的是一件黑色和服,宽敞的袖子滑落到手肘处,姿态很漂亮,我妻真也眼睛快变成了爱心形,缠着他问了很多问题,都得到解答。
楼下的谷崎润一郎同样也有很多疑问,他转头去问江户川乱步,可在刚问出第一个问题,就被对方垂了垂脑袋,“谷崎,你好笨啊哈哈。”
谷崎润一郎留下宽面条眼泪。
法官先生抢救及时,性命得以保住,可是变成了重度植物人。小田切先生被关拘禁。
仅仅半天时间过去,接二连三与案件有关的当事人遭遇横祸。
侦探社又被警方委托找出小田切先生的剩余势力,尽管面临的危险是一样的,福泽谕吉还是决定接下这桩委托。
同样半天时间,福泽谕吉成功找到小田切的剩余势力。
可福泽谕吉在回到侦探社时却仍感觉存在疑点。
小田切的剩余势力被分散为好几份执行暗杀名单,唯独没有武装侦探社。
江户川乱步坐在他的对面,“社长,小田切一定还有后招对付侦探社,目标中心肯定是你,但是他会从哪里去攻击或者暗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