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道骸被这个端水动作气笑磨牙,真公平啊。
我妻真也眨眨眼,正经不过一秒又露出笑容。
不过既然选择公平,那就公平到底。
我妻真也单独睡了一个房间。
他本选择最左边的那间房,不过最后不知怎么,还是莫名其妙地睡到最中位房间。
躺在大床上,我妻真也睁眼又闭眼,酝酿了很久才稍觉睡意。他侧躺睡觉时,不经意地看了一眼阳台处。
阳台被玻璃半封锁,但也可以打开,现在正处于封锁的状态。现在,六道骸就坐在玻璃上……低头看着我妻真也。
注意到我妻真也的目光,无事发生一般对我妻真也点点头,然后,继续看。
……被这么盯着,怎么可能继续睡着。
我妻真也困意全无,他下床,打开玻璃,让六道骸进来。
六道骸跟在我妻真也身后进了房间,顺手将阳台玻璃又关闭。
过程中,我妻真也拿出毛巾,给他擦擦头发上、脸上、衣服上的露珠,六道骸也听之任之。
很大一会儿,我妻真也才回味过来,他憋着坏得意问:“哥哥你好乖,你是不是担心我会选择和纲吉离开,才会这么乖。”
“你会吗。”六道骸肩膀搭着白毛巾,很认真地问。
我妻真也肩膀向前缩了一下。
“别和他们在一起,我的”真也。六道骸咬着我妻真也的耳朵,在他耳边私语。
我妻真也晃了晃眼神。
沢田纲吉一宿未睡,他拿出那枚指环,又握在掌心。
这一个夜晚,西格玛也在马不停蹄搜索着我妻真也的下落,诡异,就像人间蒸发一般。
费奥多尔登上这座天际赌场,尽管已经过去六年的时间,他的容貌与身材仿佛被冻住一般,没有任何的衰老与变化。
哦除了不见天日导致的苍白皮肤。
西格玛在他的身后瑟瑟发抖。
“西格玛。”
西格玛不得不上前,“在,大人。”
费奥多尔说,“给我关于他的所有消息。”
语气不喜不悲。
西格玛激灵一下,他抬起头,恰巧对上费奥多尔如大海般幽深的眸子,跌坐在地,“是,您放心,大人!”
费奥多尔看着这座天际赌场,松开被捏碎的扶手栏杆,下一秒,粉尘消失在众人眼前。
另一处。
依旧不肯回到地面上,寻了一处无人角落,喝酒喝到满脸通红的福地樱痴,接到一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