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双膝下跪道:“娘?出了何事?”
“你想不想要灵灵了?我千叮咛万嘱咐,不可同房,不可同房,你!你竟然还敢同房!你是想要将我给气死吗?”
陆泽没想此事会败露,饶是自己娘亲跟前,也满是不好意思,不敢狡辩,只得乖乖认罚。
平柔公主道:“你在此处跪两个时辰,长长记性!”
陆泽应道:“是。”
祁语宁是在傍晚时候,才听说陆泽被公主罚跪了两个时辰,等到陆泽到了王府后,祁语宁细细查看了陆泽的膝盖,“公主殿下倒也舍得。”
陆泽道:“在娘亲眼中,灵灵倒是比我要紧的多。”
祁语宁拿来了膏药给陆泽通红的膝盖处涂着,轻轻一笑道:“谁让你昨夜里荒唐的?”
陆泽笑了一声,道:“倒也值得!”
祁语宁见着他还能有笑意,给陆泽上药的手势重了些许,陆泽倒吸一口气,“轻点。”
祁语宁将药膏递给了陆泽道:“你自己抹。”
祁语宁原是打算在家中住个两三日就回公主府的,但被平柔公主撞破了同房之事,她也羞于回公主府,直在王府住了半个月,才打算回去。
六月半的天是越来越了,祁语宁从来没有这般怕热过,越发懒得出门,全靠旁人来王府之中寻她。
今日本就打算回公主府,恰好遇到太皇太后来请她入宫,祁语宁不敢推脱,只在马车内放了好些冰块才去了宫中。
自从始元帝走后,祁语宁就几乎没有入宫过。
始元帝去后,秦皇后尊为太皇太后,祁语宁也就没有再见过她。
入了寿宁宫后。
祁语宁对着高坐在上首的太皇太后行礼道:“参见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朝着祁语宁一笑道:“免礼,好孩子,快到外祖母身边来,看你这肚子快七个月了吧?”
祁语宁走上前道:“嗯,差不多,孩子应当会在九月初九出生。”
太皇太后道:“我听人说,你这几日都是住在娘家?可是泽儿他哪里做了什么惹你不快的事情?若受了委屈,尽管来告诉我,先帝不在了,还有我会为你撑腰的。”
祁语宁甚是感动道:“倒也没有什么不快,我今日就打算回公主府了的,先前就是想家了,才回家中住几日的,没想到都惹您担忧了,我与夫君甚好,您不必担忧。”
太皇太后道:“这就好,如今外边都在传你们小两口吵闹,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