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点点头,边把牙刷放进杯里,杯子放在台子上,就扯下毛巾洗脸了。
可阔少见我答应他的提议了,竟然激动的又要把我拥到怀里。
我看他这样忙用眼神警告他。
他这才却步,尴尬的把手下去。
本来不想让他知道的,可是现在他已经知道了,也就只能答应他的这种提议,还好不是那种特别张扬吧?
回到莎城,又在路上和他一起吃了早餐,回到集团的时间,应该也就是平时起床的时间。
在路上他就说他今天晚上就要起程去欧洲了,又有好多天见不到我,连认识第一个元旦都不能陪我一起过,挺对不住我的。他说这些的时候感觉还挺伤感和愧疚的。我还笑他怎么变成林黛玉了,怎么的多愁善感起来了?
他则笑了笑,说他是太在乎我了,太害怕失去我了,甚至还说我如果现在离开他都不知道自己生命的意义在哪里,乐趣在哪里,能不能活……。他突然望我一下,没再说下去。但片刻又下保证似的说是明年一定陪我过,以后每年都争取陪我过。
我也没说什么,但心里却在嘀咕:“还每一年,说不定你几个月后,就玩腻了,新鲜感过了,也就不再稀罕了,你们男人不都这样吗?连林业哥都这样,又何况终极男神的你呢?”
他本来说直接送我到二院上班地方的,说是我早餐也吃过了,也不用回住所做什么,不如直接送我回那儿,省得我自己再走过去了,他也好和我多呆几分钟呀!
我说他真肉麻!而我心里想的是另一个词“呕心”。我还说生命在于运动,我还提到了他之前说他那跑车的话,“你的跑车尚且如此,何况我这个美女呢!而且我还要回房间……。”所以我坚持让他在车库放我下来,其实我还有更深层的原因,你想如果让我们二院的人看见我一大早的坐在他车里,被他一大早送回来。前天晚上我还回来了,他们都那样,今天如果被他们看见阔少早上送我回来的,不知他们会说些什么来哪。
最终他还是依了我,在车库让我下来了,不过当我推门要下去时,他却叫住了我:“玫梅,我等会儿回蓉城就飞上海了,在上海还有一个杂志封面要拍和之前那个偶像剧也还有几个外景镜头需要我到场,所以今天一整天我都会相当忙的,可能连给你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你就没什么话要跟我说的吗?或者对我有所表示什么的吗?”他望着我的目光竟有些不自然和腼腆。
“啊?哦,那我在这里祝你一路平安,工作顺利,早日凯旋吧!嘿嘿!”我说笑道。他也笑了,而且还很开心:“我这还没去哪,你就想我回来了?要不你跟我去,那你就不用跟我分开了!”听这话,我明显有点急躁:“谁不想跟你分开了,你不是问我有什么话跟我说吗,我就说了,也表示了。”
“你表示希望我早点回来是吗?我是这样理解的。”看他得意的笑容。
我感觉自己脸上只有一个“囧”字,最后说:“你爱怎么想怎么想,你爱怎么理解怎么理解吧,反正我表示过了。”我说罢手便去推车门。
没想到他又被拉住:“你都表示了,我当然也要表示表示嘛!”只听‘啵’的一声,我的额头中间又一阵湿热。
我有些惊愕的抬头看他,却发现他似乎还不肯放过我,望见他头慢慢放低,眼睛盯住我的嘴唇,最后彻底闭上了。
而我还是本能的往后退着,我终于知道他的表示是什么了,而且是冲我的嘴唇来的。其实我很想满足他的,哪怕一次也好,哪怕是在这车库里,毕竟他对我的爱与真心,我是看得见也感受得到的,我应该有所回报和回应的,可我在清晰时就是做不到,最终在无处可退时,我还是叫住了他:“邰……,哦,逊哲,别……这样好吗?我……。”
他睁开眼睛,满眼的沮丧与失望,甚至比昨晚发现他弟弟复吸时,更加的失望和消沉,甚至眼里都冒出了一丝血丝,他眼睛以前总是明亮透彻,我从没发现他眼里出现过一丝血丝,我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被揪得一阵阵疼痛,愧疚得不能自已,忙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声音有点颤抖:“对,对不起,逊哲,我……!”
他明显怔了一下,才抱紧我,又故作轻松的笑笑:“怎么了?怎么还跟我道歉起来了,应该我说对不起才对,可能是我的错,我太心急了,太想让你从心理上接受我了。不过还好,我还挺年轻的,又不是七老八十了,所以等几年都没问题!”他手在我背上拍拍,像是安慰,片刻后见我没动弹,才推推我:“好了,别这样了,一会就上班了,这是集团高层车库,如果那些什么副总裁啦,总经理啦,提前……!”
听到这我又神经质的连忙起来,还猫着眼望望车窗外,发现除了他这辆,周围并没有其他一辆车,又鼓起腮帮子,阴着脸拉了拉他的袖子:“你骗我,我本来就怕别人看见,又惹来一大堆闲言碎语,你还拿这个来吓唬我。”我蛮委屈的埋怨道。
他将我的手握住,在手里揉捏着,脸上笑了笑:“我只是说有可能提前来上班,并没说现在就来了嘛,再说我们俩在一起的事情,迟早要公开的,难道你想做我的秘密情人吗?那即便你同意,我也不会同意的,因为我是真心爱你的,以后我们还要生孩子的。”
“好了好了,你别说这些了。”我将手从他那里抽出来,便去拉开车门。
阔少却很疑惑的望着我:“为什么?”
“因为你说得太遥远了嘛,好了,我真的要下车走了,等会你们那些高管就来了,而且你也该回蓉城了,不然赶不上飞机了,你不是说八点的飞机吗?”我故意说,并下了车,随即又甩上。
他还不死心,从车窗里探出头来:“我什么时候说过八点的飞机?”
“刚才说过,怎么你忘了?”
“是你的航班八点起飞吧?可我又上不去,你刚才不是不让我上吗?”
他还在哪儿说,可我早已走开。
不过随后这辆奔驰还是追上我了,司机还得意洋洋的望向我:?“要不上我的航班吧,我的航班九点起飞。”他说完车子就驶出了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