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队都在皱着眉头看她，这让她感觉非常不舒服。
“这么傻练下去只会影响心态，最后闹得所有人都不会打了！”
“好！不打了！木木，去和bos取消训练赛！”扬若发话。
收拾东西准备散场，扬若却回身锁上了门。
“训练赛可以不打，但是有些东西必须聊开！连续几天了，你们每个人的状态都不在线，从沟通到操作，整个团队都漏成筛子了！聊聊看，到底是压力太大，还是情绪有起伏？”
往常这个时候大家会开始激烈的争执，进入一种“吵架”状态，因为每个人脑子里都有各种各样的想法，迫切地需要沟通。
今天一反常态的沉默。
邢南翻出支烟，叼在嘴上过干瘾。训练室内明令禁烟，这是规矩。扬若掏出打火机径直扔了过去，示意邢南随意。特殊时期，大家都需要找到最舒服的状态。
李白邢南扬若三支喷枪吧嗒吧嗒喷出滚滚白烟，没有窗户的地下训练室很快变得烟雾缭绕。
压抑的气氛让所有人都变得心情烦躁。
季沧海穿过烟雾到楼梯口通风，长腿跨过三个台阶大马金刀地坐在楼梯上。他总是很随意很慵懒，但训练的不顺让他现在整个人的动作都很紧。
“我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季沧海两手撑着头，语气很是无力：“每波指挥都执行不下去，是我的思路不对？还是配合不出效果？”
“我，不知道，该，做什么。”pai作为队内另一位指挥，茫然比操作失误更为严重。
而李白和邢南的表达则更为飘渺——没有理由，反正就是很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