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
安再秒速立正：“打完了！”
“定到什么级别了？”
“白金一！”
拖鞋踢里踏拉的响了一阵，yan睡眼惺忪地拉开了一条门缝。
“怎么才到白金？难不成我还得在低分段里打几天？”
安再委屈唧唧：“师傅，游戏机制啊！您这30级的新号最高就到白金一...不过您放心，隐藏分绝对很高的！”
yan困倦地吸吸鼻子，抬手轰了轰：“行了，你走吧。”
“啊？哦...”
代练石锤！打完就逐客啊！真就不说点儿什么有用的么？
安再磨磨蹭蹭一步三回头。这个时候，她真的希望yan能如神兵天降般救一救她，就算没有什么独门秘笈，鼓励两句也是好的呀！
她是落水的旱鸭子，她需要一根带来希望的稻草。
可yan只是一门心思地抠着眼屎，丝毫没有抚慰一下徒弟的意思。
“师傅....您....就没什么对我说的么？”
安再抱着最后的希望开口。
yan甩了拖鞋，盘腿坐在沙发上，抬眼皮乜斜了一下，不答。
“师傅...您是不是...也对我很失望...”
安再死死盯着鞋尖，像个在厕所抽烟被教导主任当场抓包的好学生，耻辱和窘迫逼得她分分钟就要哭出来。
这一次yan没有继续沉默，而是干脆利落地说了声：“对。”
安再突然很想蹲下，很想飞快地在地板上刨个洞，落到下一层再刨个洞，从酒店19层直接刨到地下车库去。
“当初觉得你这小孩儿挺好玩儿，现在，没劲！”
“好...好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