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一下、文祖单独邀请了江琥在会所吃饭。连陈梓都没有和她说这个事。
“江叔,这个事您说我不懂事也好、不听您的话也好。今天、我都想向您请教一下。”文祖给江琥倒了一杯酒,还深深地向他鞠了一躬。
“小文,你这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要问啊?”江琥已经觉得事情有点不简单了。
“你之前不是不让我查徐嘉皖的事情吗?我这边也是无意中了解到一些情况、想向您求证一下。”文祖还是毕恭毕敬站在江琥旁边。
“哎、有些事不让你查,是不是反而激起了你的好奇心?行吧、既然事已至此,你说吧、要问我什么?”江琥喝干了文祖刚刚给他倒的酒。
“徐嘉皖、徐总,是不是...和我岳父有什么关系?”
“对。”
文祖还在等江琥接着说什么,结果他说了这个“对”字就不再说话了。
文祖又准备给江琥倒酒,江琥摆摆手阻止了他的动作:“小文,不用了。你岳父的眼光的确不错,这段时间你把公司搞得有声有色、把茜茜她们照顾得也很好。”
“我这边、也算是没有辜负老东西的嘱托。所以啊、你这边以后就要多靠自己,把后面的路走好。江叔这边、早就想好好休息下了。”
文祖听江琥的话风越来越不对,知道自己应该是真的犯了什么大忌讳,连忙给江琥赔不是:“江叔,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我、还有茜妹这边,还要...”
江琥摇摇头,打断了文祖:“你们年轻人、有你们新的做事的理念。我们那个年代的有些东西,本来就过时了,跟不上这个时代了。”
“但有些东西,我还是要按我们老的规矩来。这里面、我们也不要去分谁对谁错。大家各自不违本心就好。”
“江叔...”文祖见江琥起身准备离开,还想挽留、道歉,但江琥已经大踏步向门口走去。
“陈梓毕竟是董事长秘书、你和茜茜有事找她,不要受我的影响。”江琥临出门前、还是又给文祖交代了一句。
看着江琥离开后空荡荡的房间,文祖有说不出的懊悔:
岳父去世以后,江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如同弋茜父亲一般的存在。在幕后、更是不知道帮着做了多少工作。
他既然不止一次地让自己不要查徐嘉皖,一定有他的原因。
自己不仅没有听取他的建议、打消这个念头、今天还主动找他来挑明这个事,也难怪老爷子这么生气和失望。
文祖一时也没了主意,江琥的脾气他多少也熟悉一些、老爷子既然把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要挽回、绝对是很困难的事情了。
“哎、不管是什么原因和考量,自己的确是操之过急、而且也太不拿老爷子的话当回事了。”文祖也没有了吃饭的胃口、心情异常低落地回了家。
今天看江琥这个态度,徐嘉皖那边的事情绝对不简单。
想到这里,再加上今天晚上和江琥闹成这样,文祖决定之前自己对徐嘉皖这边的计划、暂时先放一放:
“至少先给江叔表现出一个好的态度,等事情有了新的转机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