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祖知道、今天自己很难在兰朵口中再获得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与其暴露自己内心的不安,不如显得淡定一些。
想到这里、文祖便举起手边的饮料杯,对兰朵说道:“那就感谢你们的安排了!”
“不客气。”兰朵也举起杯子、和文祖遥遥对敬了一下。然后、双方又陷入了沉默。
文祖见陶贴一直低着头在那里坐着,心里叹了一口气、又喝了碗热汤,就起身告辞了。
“他们刚刚说的话、可信度有多少?”文祖出了会所,见弋茜发来消息、让他今晚就不要过去了,第二天再过去接她出院。便开起车、径直回家了。
文祖判断、刚刚兰朵所说的那些话,可信度应该超过50%。
首先、她今天如此大张旗鼓地专门请他去会所吃饭,应该是“依令行事”,这些话、绝对是她背后“给她出了养老费”的人、让她这么说的。
然后、在吃饭的时候,他们又专门喊陶贴来参加,一是向自己“示威”、二是也想让自己更加信任兰朵接下来要说的话。
最后、听兰朵刚才的意思,她背后的力量、希望最后只剩下文祖自己和另一个操作者。
就今天的态势看来,他们要马上淘汰掉自己、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既然他们选择把对陶贴他们的安排告知自己,应该在此之前、的确是想维持这样的局面。
不过、不管后面这股力量是徐嘉皖、江琥,还是其他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
这个原因、文祖现在的确想不明白。
“管球他的。至少现在明确了那天晚上、的确是覃思被淘汰了,而陶贴也真的只是他们的棋子而已。”文祖洗漱完、蒙头便睡。
接下来两天、的确也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出现,文祖也乐得少去想一些事情、专心帮弋茜从医院病房、转到了条件更好的、提前预定好的月子中心。
他本来想着去探望下覃思和她奶奶那边,但还是对那股暗处的神秘势力有所忌惮:万一因此打草惊蛇,让他们对自己或覃思她们有不利的举动就麻烦了。
“忍着吧,无非也就是用一些覃思不能拒绝的理由、逼她在最后关头就范了。”
“而且、过程中肯定也是让下面的陌生面孔去处理的,我犯不上现在冒险、去找覃思问那么清楚。”
文祖想到这里,也就打消了最近和覃思接触的念头:“让他们也安心执行现在的安排,也不是什么坏事。”
“江叔刚刚过来看我和旺旺了。”弋茜见文祖过来,第一时间给他‘汇报’道,“对了、人家江叔也在问了,你到底给旺旺起的什么大名啊?”
“你好好休息吧、这些事我先替董事长搞定就好。”文祖听到弋茜说起儿子名字的事,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和她开起玩笑,“乳名嘛,就是要一直喊到他能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