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的事情在业内并没有掀起多大的风波,或许是被有心之人刻意压下了舆论,很有可能针对谢家的人并不想把事情闹太大。
而谢承的父亲确实一直被拘留着。
这两天乔听绥也是心神不宁,就算去剧团麻痹自己学习也并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烦躁。
他坐在角落,眉头紧锁,想着许多事,都觉得脑子要超负荷了,还想抽自己一巴掌让自己清醒点。
忽然,热腾腾的茶水冒着氤氲出现在他眼前。
他下意识接过,以为是陈秘书,刚想说谢谢,抬眸一看竟是陆上舟。
他的眸子一深。
“陆导,几天没见,好像越发神采飞扬了。”
陆上舟依旧笑得不着痕迹,看不出任何心机,他也随乔听绥席地而坐,说话也像个暖心大哥哥一样。
“看听绥最近心情不好,有点担心。”
他抿了口茶,好喝,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最近朋友出了点事,找不到人。”
“报警了吗?”
乔听绥沉默。
谢家不希望事情闹大,所以对于报警的事情缄口不提。
别人的家务事他不好插手,所以也只能干着急,然后等越知淮查探消息。
“没报警?”
“嗯。”
陆上舟旁边稍稍一笑,伸手想抚乔听绥的头发。
但他却像触电了一样下意识就躲开了。
陆上舟也一愣。
“不好意思,我不太喜欢别人碰我。”
见他依旧警惕,陆上舟也不介意,只是双手抬起示意不碰。
“你朋友的事情我深感遗憾。”
乔听绥只是微微点头,又缓缓往身侧挪动了一点,远离了陆上舟。
陆上舟全然看在眼里,笑得愈发肆意,上下打量着乔听绥的侧脸。
这些天总和梁倦意厮混,拿捏一个梁倦意可谓容易,再欲擒故纵一会儿,都能上了梁倦意了。
只是乔听绥,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握在手里呢?
这兄弟两个要是一起匍匐在他眼前,这两张脸.....那场面得多让人兴奋,真是不敢想象......
陆上舟若有所思地笑着,又不时瞥向手表,掐着某个时间,猛然凑近了乔听绥。
乔听绥那茶水刚喝完,因为他忽然间的吐息清晰,失手猛然砸落在地。
等到反应过来时,陆上舟的脸已经近在咫尺,四目相对的距离不过几寸,只要陆上舟稍微颔首,他们都能亲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