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面对对方的刀刃,笑脸从容地说:“这茅屋里该不会被你们关着什么人吧?”
这话直接戳中了要害,眼前这帮人纷纷投来含有杀意的眼神,同时已有人绕到两人身后,直接堵住了退路。
李恪也就不再跟他们东拉西扯,而是直截了当地说:“我是来找田文宾的,今天谁敢拦着谁就得死在这里。”
“好大的口气,难道我们还会怕你不成!”
“这么狂妄,你们背后该不是有什么人撑腰吧?”
李恪故意这样问对方。
“胡说八道,老子想要干什么就干什么,还需要别人撑腰?我看你们两个是活得不耐烦了,兄弟们给我砍了他们!”
典韦扭头看了李恪一眼,在得到允许的回应后,他一个箭步就如猛虎出笼般扑了过去。
走在最前边的两个敌人,猛地看到这黑脸壮汉扑过来,心中顿生寒意,也顾不上拿刀去迎,还没撑过一回合就被直接拧断了脖子。
其他的人见典韦如此辣手,居然徒手拧断同伴脖子,震惊之余马上回过神来,直接围攻上前打算先把典韦干掉,然后再去收拾看起来没什么威胁的李恪。
于是一场血腥的战斗在李恪面前展开,虽然说场面十分血腥,可局面却是出人意料的一边倒。
典韦手无寸铁,独自面对十三个心狠手辣的敌人,他非但毫无畏惧,更是很快变得兴奋起来,就好像这些飞溅而出的鲜血令他感到无比兴奋。
“啊!”
“他......他简直不是人!”
敌人们很快就被典韦强悍到难以置信的战斗力,吓得屁滚尿流,很多人都接二连三惨死在典韦手中。
余下的人连继续握刀去面对他的勇气都没有,脑子里只想着弃刀逃跑,可惜他们连保命都做不到,很快就被典韦像饿虎扑食般一个个猎杀。
李恪悠然走进茅屋,田文宾果然遍体鳞伤地被捆在角落里。
“田大人,你受苦了。”
田文宾浑身一颤,吃力地抬头看到李恪,顿时百感交集。
“吴王殿下,您怎么过来了?”
“我当然是来救你的,当初让你加入太子党当内线时,我不是就说过吗?万一太子要最你不利,你就拿高句丽使臣的密信当筹码,务必要撑到我出手来救你。”
“我是不会对你食言的。”
田文宾心中感激不已,身份尊贵的吴王居然肯亲自来救自己这条烂命,这份恩情重如泰山!
李恪为田文宾解绑,并搀扶着他走出茅屋,此时外边早已遍地尸体,典韦正将他们挨个抛入河中,清除掉这里刚刚才发生过的搏斗痕迹。
“田大人,你回去休息一晚,明天皇上还要召见你。”
“皇上?召见我?”
田文宾感到难以置信,他在鸿胪寺干了那么多年,也没得到过皇上的单独召见。
李恪微微一笑,说:“以后你可以光明正大追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