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文钱一两。”
“倒也不贵,给我来二两。再来五块粉色的杏仁糕。”
“我也要半斤,每个花样的杏仁糕拿两块。”
果然,尝过味道之后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买了些,称蜜煎、包杏仁糕,月笙一个人忙得团团转,但脸上的梨涡是一直没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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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瞅瞅那边是不是轻舟家的?”沈桂花今日和几个同村人出来卖菜,就在月笙斜对面不远处,隔了老远就瞧见月笙这边的热闹景象。她年纪大了,眼神儿不是很好,有些不确定,忙用手肘碰了碰她旁边的人。
“轻舟家的不是在那边儿卖鱼丸吗,婶子别是看错了。”那大娘指了指李乔他们在的摊子,一瞧却发现有些不对劲儿,“咦,今天怎么只有两个人?”
她又看向沈桂花刚刚示意的方向,“好像还真是轻舟家的,他这是重新支了个摊儿?瞅着人还挺多。”
“你们几天没来这边了吧,轻舟娶的这个夫郎可不简单。人家这新摊子支了有两三天了,日日都是这样的好生意。”一旁有知情的人搭话。
“那也是卖鱼丸?”
“哪儿能啊,人家卖的是杏仁糕,一文钱一块呢。”
“嚯,这么贵,那一天岂不是挣几百个铜板。”大娘眼冒金光,“你吃过没,到底是啥味道啊?”
“这不年不节的,一文钱一块儿,我可舍不得,又填不饱肚子。”
“过去瞧瞧不就知道了,现在都是一个村儿的,他还真收我们那么多钱不成?”沈桂花一听一文钱一块,再看那边一个接一个客人,这心思就活络了起来。
“这样不太好吧?”另外两人脸皮没沈桂花那么厚,还是觉得不太妥当。毕竟和人也不熟,那江家小哥儿才嫁过来不满一月,说不定都还不认识他们,就凭住一个村儿就想占人便宜,哪有那么好的事儿。
沈桂花一瞧两人那样就有些不屑,她翻了个白眼,“有什么不好的,那轻舟小子这么些年没少受我们照顾吧,我就是白拿也没什么。”
另外两位大娘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奈。也不知这沈桂花怎么好意思说出这话的,自打李轻舟他爹去世,娘亲重病之后,村子里除了极少数人,谁不是躲着李家人走,就怕人家张口借钱。但沈桂花毕竟还算是长辈,又是个不讲理的,两人也没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