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上铺天盖地粉苦茶言论好像并没有影响他什么,私下里依旧星味儿贵公子般的人勾下墨镜扫了来人一眼,开口道:“向风语许诺了你什么,我出双倍。”
鄢行月嗓音淡淡:“她把自己的子宫给我了。”
向夏:“………”
???
不等向夏有什么反应,鄢行月目光扫向向夏平坦的小腹,漆黑无光的眸中划过一瞬很快的情绪。
“没想到向二少爷竟然有两个。”
向夏:“………”
天杀的向风语,老子要报警。
“你知道的,向家不想跟鄢交恶。”
“当时鄢家出事,是向家第一时间站出来帮忙,不然那房子怕是都轮不到你。”
“我们两家,都因为同样的人经历了创伤,你现在这样做,你母亲若是在世,不怕寒了她的心。”
向夏本以为这番话能激怒对面人,但鄢行月却没有任何反应,他只是拨弄着面前盘中用作装饰的羽毛,即便对方提到了自己的母亲,情绪也没半分波澜。
“你派了人杀她。”
不给向夏掌握话语主动权的机会,鄢行月直接切入重点。
向夏倒也承认的果断:“对。”
向风语该死。
若是没有她,他的母亲不会惨死在产房里,怎么会忍心留下向诗澜一个人。
他还记得,向诗澜刚出生的时候瘦瘦小小的,呼吸都那么的微弱,好像下一秒就要咽气。
他们兄弟三个人最开始是不喜欢她的,若不是怀孕,母亲也不会死状凄惨。
但悲痛欲绝的父亲时隔一个月再次开口,说的却是:“她是你们母亲留给我们最后的‘遗物’。”
思及至此,向夏眼神中是毫不遮掩的恨意:“你难道也想说父母之间的恩怨,不关她的事吗?”
漂亮锋利的眸中闪过些许讽刺,他轻声道:“江止被培养的很好,好到……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家里的钱是怎么来的。”
提到江止这个名字,鄢行月表情才有了细微的变化。
“这是鄢家自己的事。”
他的语气冷了下来,似是动了怒,但黑眸依旧是平静的,细看又觉得没有。
鄢行月像是终于失了耐心,起身不再看他一眼。
“向风语要死,也必须是我杀。”
向夏冷眼看着他的背影。
“你是要跟向家作对吗?”
鄢行月停下了脚步,微哑的声音淡然的飘进向夏耳中。
“不,我是在帮你们。”
向夏嗤之以鼻。
时间线拉回现在——
看着面前为一首拉屎儿歌沾沾自喜的向风语,鄢行月想——
惹了向风语确实很麻烦。
但又不会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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