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泱换去了之前那身旗袍,舒服的亚麻短裤配白t,脚上踩着拖鞋,闻言偏头道:“向秋啊,被他哥绑起来了。”
向风语:?
夏泱想到当时快要出门的向秋被一群黑衣人齐齐制服住,被五花大绑走的模样,就忍不住笑出声。
职业问题,走的时候听了一耳朵,只听到向家现任掌权人严厉的怒斥声:“你房间里那条裙子是谁的!?”
“向秋,我记得我强调过,你再做这些有辱门楣的肮脏事儿就给我滚去非洲挖煤!”
夏泱走的时候还在想是什么衣服,让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掌权人生这么大的气。
向风语似乎想到了什么,没忍住嗤笑了一声。
“那他短时间怕是出不来了。”
虽然不知道鄢行月用什么理由把大家都叫了出来,但总觉得向秋不来可能会错过什么很重要的事儿。
走了没一会儿,向风语就知道鄢行月去哪儿了。
干净且无人的海滩上,竖着一轮醒目的弯月。
大片大片白天鹅种蝴蝶兰散落在月亮周围,花瓣被风裹挟着时不时飘向远处,周围还搭了一圈白色帐篷,昏黄的灯条蜿蜒着划分出一条灯路,不管从哪个方向都直达中央的月亮处。
四散的花架上,墨绿色的丝带随风飘扬着,鄢行月站在最中央,漆黑眸中染上了月光跟黄昏的碎片。
其他人停下了步子,只有向风语被吸引着上前,走到她的月亮面前。
“月月……”
她的声音不自觉的放轻了些,带着些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期待。
鄢行月将一朵花别在她耳边。
“好看吗?”
向风语连连点头:“特别好看,尤其是月亮。”
她说‘月亮’的时候,看的是鄢行月。
“怎么突然把大家都叫了过来。”
鄢行月瞥一眼那边正在做夸张动作示意他亲上去的江止,随口道:“遛江止。”
向风语:“………”
“我让他们带了烧烤架,饿吗?”
向风语摸摸自己还没将向秋生日宴上吃的东西消化掉的肚子,有些委屈道:“没呢。”
“还有点撑呢。”
她为什么没有两个胃,她也想吃烧烤。
鄢行月没多少遗憾道:“那真可惜。”
怕那些人妨碍自己正事儿故意用烧烤吸引他们注意力的鄢行月在向风语看不到的地方勾了勾唇。
这种独属于他跟向风语的时刻,他其实更想独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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